他娘的,十几个妖狐同时作妖,端是邪门,连我都难逃得出去。
营里地响起一阵阴森诡异的狐笑。
趴在士兵肩上的那条狐尸在嘲笑我。
看来它以为我没招了!
我不是没招,只是要抓紧时间赶出去和大锤两人会合,没功夫招呼他罢了。
你有妖邪术,咱也有破邪法。
想走出去还不简单?点了它们的罩门,邪法自破。
我立即掏出几枚五帝钱,正准备施法点了这迷魂术的罩门时,突然间,一阵枪声响起:突突突突…
不知从哪儿疯狂吐过来的子弹,打在人身上就如同锤子磺在西瓜是,顿时间碎肢飞贱,血肉纷飞。
挡在营地出口的那几十个人全摞在地上,没几个人是完整的。
与此同时还有无数火舌倾泄在我身后的营地里,那条狐尸想逃,却被一颗流弹打碎了半个身子。
狐尸最是邪门,我指间夹着一枚五帝钱,正欲一举灭了经,岂料这半截狐尸化作一溜烟雾凭空消散了。
来支援我们的正是张汉卿和智叔他们。
他们竟找来了三十几个帮手,推着七八架格林炮车过来,每架格林炮上都坐着一个人。
火力还在继续覆盖,整个营地陷进了一片炼狱之中。
来的这三十几个人,看他们开枪的架势之熟练,换弹匣之速度,那枪法的准头,就看出来这是一群久经战场的老兵,他们身上冒出的杀伐气场,普通人见了都远远避开,连瞧都不敢瞧他们一眼。
格林十秒爽,七八架格林炮同时扫荡一个只有五六百人的营地,三十秒内全歼,不留半个活口。
他们也不打算留活口,就算是白智也能猜到张汉卿找来的是什么人:重庆护国军的老兵!
袁世凯的兵扼守在这个条水路要塞上,估计重庆护国军此前被轰沉过不少船,死过不少弟兄,现在是来报仇的。
而那十几条妖狐也压根来不及逃,被无数的流弹扫成碎片,连狐鬼都当不成。
再回头看一眼营地,就连独眼彪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谁曾见过如此阵象,瞬眼间就将一营地五六百个大活人扫成碎片,完整的几乎找不到,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爆掉半边身子,或是被打碎狗脑子。
我不禁回头看向张汉卿,一把揪住他的衣服,说:“这是五六百条人命,不是五六百条狗,要是我想屠了这里,还留得到你们来杀吗?”
张汉卿身边的几人正要掏枪对着我的脑袋,却被他阻止了,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战争,留着他们,这营地就一直留在袁世凯手里,重庆护国军会死更多兄弟,将是这里的十倍以上。”
战争,我不懂,也不想去懂。
随后张汉卿一挥手,说:“进去清理战场,把袁项城的旗斩了,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了。”
他们要在这里打窝?我看了看天,说:“都别留
在这里,趁着大雾还没封山,天上的雨也还没下下来,快跟离开此镇,不然晚上谁都别想走。”
张汉卿身边的人几乎都是重庆护国军的弟兄,跟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更加不知道人头瓮的事,再次拿抢怼着我的脑袋,其中一个眉心至鼻梁上有道疤的男人瞪了一眼,说:“你在这胡说什么?这个点以前炸了我们多少船和兄弟?现在好不容易占下来了,你竟然要让我们两手空空的离开?”
说到这,他打上保险杠,狠狠瞪着地说:“我看你就是敌人的内奸,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说着,连张汉卿都没来得及阻止,此人就扣下板机了。
就在此时,他竟调转枪头插进裤裆里,连开三枪。
滋的一声,裤裆里的毛的都枪管烤糊了,最后还诡异地拿枪对准自己的脑门。同时,一行热乎乎的液体奔流而下,湿了一裤管。
其它人也想拨枪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