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敢狐假虎威,却不敢假借龙威。随即听闻啊的一声惨叫,迟那时快,我已暗地里用指甲画破指尖,在掌中画了一道掌心雷符,此刻猛地站了起来,一掌拍在那张狐皮上。
同时大呼一声:“三爷借我法,掌心雷。”
三爷没教过我多少法术,除了他的招牌法术‘撒豆成兵’外,全是我自己偷着看他的书自学的。
这招掌心雷就是其中之一,以前用来打过鱼,就是不知道打妖怪管不管用。
一条白影正欲从狐皮中脱离,这是白二娘的狐鬼之身,啪啦一声炸响,这白影刚起逃就被一记掌心雷炸散。
随后又重新化作一道白色雾气,乘着阴风而去,消散在雨中。
狐鬼早已摄青,不惧风雨雷声。
白二娘走后,张怀姗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
眼前这一幕直让我喉咙干痒,身子燥热,但
最终还是克制住心里的欲念,将自己的衣服穿在张怀姗身上,抱起平放在石台上。
同时默念着慈航净心咒,不断地平伏着心绪。
“魔念,刚才心里生出的是魔念。我不能害她!”
心里念叨着,便在亭子里生了一堆火,拿着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敲。
怕石台冰凉,她会被寒气入体,便将她抱下来,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坐在石台底下取火拷暖,背靠着石台的底座。
手里抓着她的衣服在火上烤,烤着烤着,竟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身旁有个美人胚子依靠着,理应会作一个美梦。
我却禁见一只白鹤在井中撕鸣着,它身上被无数的铁索绑着,翅膀被两道琵琶勾勾住…
白鹤在井中撕鸣挣扎时,身上的铁链哐当哐当作响。
那撕鸣之悲凉,直让人感到心痛,不禁生出了一丝怜悯之心。
那只白鹤似乎也看见了我,竟掉下了一滴泪,凄凉地看着我。
“你是白鹤井下那只老鹤吗?”
白鹤悲鸣一声,仿如说是。
我又问道:“是你在托梦我来救你吗?请问白鹤井在哪?”
鹤静静地看着我,久久无语,忽然间耳边听闻有人在叫唤:“河生,怀姗…”
有人来了!我晃然醒来,看着有几个人站在面前,吓得我猛地站起来,却咚的一声撞到石台下,痛得我抱着脑袋呀呀的叫,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张怀姗也醒来了,受惊这下也猛地想站起来,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在石台上。
两人端在地上双双抱着脑袋揉,又偷偷地瞄了一眼对方,看着那傻样都笑了。
随后笑声就嘎然而止,因为她穿着我的衣服,我手里还拿着她的衮衣。
再看一眼地上堆着的衣服,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指着我说:“哥哥,他…他…他吃了我的猪。”
“什么,河生,你居然在这地方和姗妹子…你你也太会选地方了吧。”李大锤惊奇地嚷道。
我立即解释道:“误会,没有的事,明明是你掉下水,我捞你上来,帮你把衣服烘干…”
叫醒我们的正是三爷和张汉卿他们。
估计是见我们久没回去,担心之下便出来找人。
我还没解释完,就被张汉卿一把拽到面前,瞪着眼睛,阴沉地说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是个男人就认了,别找借口。”
这个误会大了去,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认。
焦急之下,便向四爷求救,说:“老爹,你得相信我,我还是个童子之身。”
四爷抓着我的手,用针扎破手指头,嗅了一下血的味道,说:“血气无腥臭,带着阳刚气,还是童子之身没错。”
他又瞄了一眼杠精,嗯的一声说:“眉宇间血色发红光,脸无媚色,是个二五姑娘没错。”
张汉卿这才松开我,我也略松了一口气,岂料这小辣椒又哇的一声哭了:“他是没吃的猪,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