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回去,天天给你做水粉吃。”张怀姗坐过来说道。
我一口粉条从鼻子吐了出去,辣子在鼻腔里
呛个半死,鼻涕眼泪一起出来。
若是以前,她还会心疼关心,现在却突然像吃了火药似的,哼的一声站起来,说:“嫌弃我就直说嘛,不取就不取,本姑娘还不嫁你呢。”
说罢就夺过我碗里的粉倒回去,然后整盘面捧了出去,哗啦一声倒到外面,被大雨一涮,就推得无影无踪,连渣都不剩一根。
“我还没吃饱呢…”李大锤无辜地看着张怀姗。
“哼,反正某些人不领情,做出来没有欣赏,还吃什么吃,啃锅锅吧。”张怀姗说着就将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塞到李大张嘴里,就气乎乎地离开了结义殿。
我还在想着她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时,就被张汉卿一脚送出了门口,忽然问题他认真地说道:“河生,我就这么一个妹子,若不能给她一生承诺,尽早了断,这场大雨一停,我就带她回奉天。若是能给她一生,这场大雨一停,你就跟我回奉天,那趟水就不要下了,活着的人比死去的重要。”
这话是什么意思?总觉得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要逼着我去选择。
我回头看向四爷,他啃着窝窝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地说:“路是自己走的,总要遇到许多决择的路口,老爹只能教你法术,教不了你做事。”
随后他又捏指算了一下,说:“捏指一算,这场大雨下午未时三刻会停,你得得抓紧时间上路,去拜访各路仙家,我都约好了,就算你们间有没有福缘了。”
听这话,好像是要让我自己去寻访仙家,四爷不打算一块去。
但此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先去安抚好张怀姗再说。
当断则断?连想都还没想好,怎么断?
我找遍了明良殿、武候殿及各大小殿都没看到张怀姗的踪影。
人心叵测,这里的渔民也不尽是好人,就怕没人倍在她身边照看着,遇到起歹心的人。
正焦急地找着四处找人时,突然闻到辣子的
香味,不禁轻呼道:“好正宗的辣子香味啊。谁在做辣子?”
我遁着香闻重新走进武候殿,穿过后门一路来到观星亭,隐隐听闻有把小孩的声音在说:“来来,姐姐,这是你做的,吃多点。”
接着又听闻另一把熟悉的声音:“白老爹,谢谢你教我做吃的,您虽然不会说话,但很好做吃的,我能拜你为师吗?”
随后便听闻哑巴吚吚呀呀的声音。
“姐姐,你为什么要拜白老爹为师呢?”
这声音不是守庙人的孙子童善的声音么?
我悄然来到观星亭的假山后,只见张怀姗正在观星亭中与守庙中爷俩打火锅,牛血、鸭血、肥羊…
看着这些就流口水,那辣子的香味更让人受不了,差点就要冲出去了。
此时心里不禁说道:“好你个杠精,害我好找,原来在这享受着牛血辣子火锅呢。”
我正想着,便听闻张怀姗说道:“因为我想
做一个贤妻良母,要给某个混蛋做很多很多好吃的,让他吃成一个又老又胖的老胖子,那样就不会嫌弃我,也不会不要我了。”
这话不知为何,像一把针扎在我心里,痛得好难受。
童善呶着小嘴想了一下,然后对守庙人说:“老爹,姐姐说的那个混蛋真的好幸福。要是以后我也能找到这么好的小姐姐当媳妇就好了。”
守庙人立即竖起一个大拇指,示意童善说的对。
随后守庙人就从品袋里掏出一本满是油渍的书递给张怀姗,小善说道:“姐姐,爷爷说他这辈子没什么大本事,又老又哑,就是喜欢研究做吃的,这是他写的菜谱,现在要送给你姐姐,答应收你当徒弟了。”
张怀姗连忙感激道谢,正想跪下来叩头时,却被守庙人拉住,挥了挥手,小童说:“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