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快驶过去。”我指着一个方向大呼道。
李大锤立即将向摆过去。
摆着摆着,晃然发现雨停了,江面上的水也像倒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卷进这一片水域里的东西一直在漩涡里打转。这可将李大锤吓得发毛,靠到我身边来,说:“小爷,大晚上见鬼了,刚还下得像天塌了似的,现在不但没半点雨,你看江面上的水,就像在打着转似的,我们到底把船使什么么鬼地方了?”
我看着面前这片似曾相识的水面,惊呼道:“不好,我们被引到夔门鬼域里来了,这片水域邪性得很,小心点。”
李大锤咽了一口口水,说:“他大爷的,白帝村那群犊子乍这么倒霉,一出家门口就对着夔门鬼域,三头
两鬼往这里送人头,人挪活树挪死,一群大活人乍就这么不机灵,要让这片邪门水域灭了村里的男丁才舒坦。”
我瞄了他一眼,说:“那当初龙桥寨闹鬼祸时,你们为什么不想举寨挪窝?”
根都在这,哪能说挪就挪,眼下还是想办法离开这片水域还是王道。
这片水域确实诡异得很,别的地方都下塌了天,这里却关滴雨没有。以前经过这里都是远远避开,现在进来了,就得好好啄磨一下。
看了半会始终没看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没有雨,却啄磨到这片水域的水为佳上么会逞漩涡状打转,因为这就是个背风口,逞一个月牙状的水湾。
夔门就像人的咽喉,嘴巴大,咽喉小,却能咽下你所吃到嘴里的一切,当嘴巴里的东西塞得过满时,就会一直卡在嘴里嚼,回旋一下下咽的速度,以免咽着。
夔门天险被江中一颗‘枣胡’卡在中间,水分成了两边分滚,数百丈江面突然收窄,不但挤过去的江水急喘恐怖,还在嘴巴两侧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弯,前面冲过来挤不过咽喉的就在水弯中形成一个漩涡回涌。
而夔门前的这张大嘴的另一边山势是直的,挤过过夔门的水又往水湾这边挤,让这片水域变得更恐怖了。
所以平时路过的船都往另一边走,远远避开这片鬼域。
要是以前,这漩涡回涌也没那么明显,眼下这场百年不遇的大雨,硬生生让这片水域变成了一张吃人的大嘴。
水势越涨,眼下这漩涡的回旋速度越快,牵扯的船体的力量越大。
泰山定水术只能定住船不被推走,却无法帮船卸掉漩涡的挤压力。
越是定住不住,船身受天的挤压力就越大。
法术,也不是万能的!
眼看船身就要受不了了,听着那咔嘣咔嘣的挤压声,李大锤急得跳脚了:“他大爷的,再找不到船,我就要驶出去了,不然人没救到,自己倒是折了。”
就在此时,我突然看着前方有几艘船翻了个底朝天,八九个人扒在船上面,双手死死地抠着、抱着,还有一个人半个身子落入水中,差点就要被扯到水下。
我立即指着那边,说道:“大锤,人在那边,他们船翻了,快,有个人快撑不住要掉水里。”
李大锤使命地摆着,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不一会儿就摆过去了。我不能动,只能让他一个人忙活,不一
会就将大部使人救上来了,剩下那个掉了半截身子下水的,李大锤正想将绳子扔给他拉上来时,水下忽然浮出一个黑乎乎的坛子。
正好有人拿着火把照到那个坛子,坛子外面捏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恶鬼象,合抱着这个坛子。
两只恶鬼捏得无比逼真,昏暗的火光下看不清上面的色彩,却能让人感觉到阴森诡异。
李大锤突然惊呼道:“他大爷的,坛子上那两只恶鬼的眼睛会动,眨了一下,你快点爬上来,快。”
那个老头子本来就耗去了大半体力,下肢又被水泡到使不上劲了,抓着绳子爬不动了。
此时船上有个叫虎子的壮汉说:“这片水域历来也不知沉了多少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