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便隐隐看见一团雾气从泥偶中喷出,凝成一团红影趴在西南角,随即听闻舌头舔酒的声音。
与此同时,还隐隐听闻新房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吟叫声,听上去痛苦之极,像似什么东西被刺破了。
随后嘛,就是一阵阵爱的鼓掌,还有龙床吱呀吱呀的响。
我心里暗道,这牲畜啊,看来世间只有非人类才能承受得起这蛮横的身板。
好奇之下,不禁轻轻撩开门帘,扒下一边遮眼的布,悄悄地往里偷看去。
嫂子好婀娜妩媚娇柔的身段子啊…与李大锤
那人形野兽般的身板相比,简直就是娇女子与野兽。
不多时时,李大锤一阵哆嗦,尔后才软倒在龙榻上,骂骂咧咧道:“媳媳媳妇,不是老子不行,是一窝鼻涕虫憋了二十八年,结果开闸后太激动,一股热血的就冲出来了。”
只见胡滛莲低下头来,脸红红地取来一条白手帕,上面绣着一枝没有花的梅枝,然后放在李大锤那玩意儿上拭了拭,上面就染上了一簇红当当的腊月红梅。
她低声地依呀两声,像在娇羞地说些什么,然后将白手帕递给李大锤。
“哈哈,这是我媳妇送的红花儿,这念想太宝贝了。”
李大锤竟瞧见我在那偷瞄,立时不自然地坐了起来,胡滛莲的脸唰的一下就通红了。
我立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放下门布,干咳一声说:“你小子才从鬼门关里饶一圈回来,悠着点,别伤了元气。”
我们俩都是过命的交情,他到是不太介意,只要不是两兄弟共伺一妻就行了。他得瑟道:“你以为老子是你那猫身骨,我壮的很,看着,这就跟你嫂子再来两回合。”
随后听闻胡滛莲依依呀呀地说什么,李大锤消停了,估计是她有忌讳,怕李大锤元气大伤。
估计她是忌讳我。
我除下眼布,看了一眼墙角下的白虎混偶,竟然裂开两半倒在地上,杯中的血酒也喝完了。
四爷说了,泥捏的法身只能撑一阵子,若是泥胎裂了,就袋表请来的神君离开了。
我向着西方角拜了三拜,正想离开时,突然觉察身后被什么东西盯着,猛然回头一看,竟是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
这里怎么会有老虎?莫非是白虎真君没送走,显灵所化?
真是请神易容送神难啊。
我真想着,便听闻吼的一声,那头白额大虫
猛地扑来。
说时迟那是快,抓起鬼头大刀便吆喝一声:刀剑助我降龙伏虎。
脑子里顿时出现一个妩媚的红衣女子,竟与小莲有几分相似。
正失神的瞬间,便听闻一声诡异惨叫,眼睛一阵清明,才发现这一刀剖开了一张白色狐皮。
猛是转身一看,一道白影冲向新房,我暗叫一声不好,这狐鬼想要进去祸害李大锤和胡滛莲了。
胡滛莲为了救李大锤已舍弃尸珠化为人,现在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
就在此时,又是一声惨叫,那道白影像撞在一面铁墙上,我这才想四爷此前在门帘后面贴了几道黄符。
想必防的就是狐鬼进去害命。
狐鬼害不了我,又进不了新房,正想遁逃时,便看见四爷和张汉卿抓着一张马腹虎皮同时冲进来,向着白色狐影当头罩下去。
那头马腹是守墓兽,足有几千岁,若非贪杯绝不会被我和张汉卿两人剥皮拆骨。
狐鬼白二娘遇上马腹皮,就像老鼠遇到鹰,双腿发软,想逃都没力气。
就在此时,张汉卿突然哎呀一声,像被什么拌了一下,因为扑得太猛,差点连四爷也扯倒了,他自己则倒在地上摔了个脸青鼻肿,下巴都嗑破了。
那道狐影见状,立即刮起一道阴风遁无踪影。
这气得孙金贵跺脚大骂:“张汉卿,我干你祖宗十八代,这都能失手放出这畜牲,刚才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