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不让人发现,就连我也很难觉察。
“它一路跟踪我们下山意欲何为啊。”我看着远处的村庄,心里正疑惑着,正好遇到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便招了招手将他拦了下来,客气地问:“大哥,您早!我想打听个事。”
这樵夫看子一看就没吃早饭,走路都打漂的样子,所以回话也显得很力气。
我向吴学舟使了个眼色,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大馒头递过去。
樵夫也像是两天没吃过东西的样子,连吞带咽,咽不下去就灌水。肚子有着落后便说道:“哥们,谢谢招呼啊!有话您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下我便指着乱葬岗山脚下那条村子问了两句。
樵夫哎的叹了口气,说道:“处在乱葬岗下的村子哪能住人,去年闹了一场鬼祸,逃了几个人出来,白天再回去时,里面的人和牲畜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半点血迹都没有。后过幸存下来的那几个逃到县城里躲着,没几天也失踪不见了。都说那是鬼村,连走难的人都不敢躲那里去村,因此也就荒了。”
鬼祸害人,我经历过不少,但都会害人留迹,就算吃掉了也会留骨头,要是吃不完的也绝不会打包储粮。
要是害了人不留迹的,那就比闹鬼祸还诡异。
樵夫还指着砍柴换点粮养儿,跟我们聊了几句后就匆忙上山。
“一条鬼村?”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想着这事,总觉得里头透着什么跷蹊,却又说不上来。
为什么那自称国师的老神刀进了乱葬岗就突然没影了,还以大烟膏控制着一只黄皮子守坟。巧好乱葬岗的山脚下又有一条鬼村。
“好端端的一条世代居住的村子,怎会一夜间说没就没了呢?”
虽说无巧不成书,但这些巧合中全透着一丝古怪,让人说不清摸不透,却又觉得有什么关联之处。
弄明白了子夜戏楼是场人头宴,却跟丢了那自称国师的真理教法师,眼下就像一只脚掺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里,这水实在太深了,得赶紧撤!
此地不宜久留,不能再掺合了,当下便决定找到小发后就赶紧撤,别的东西我管不了了。
重新潜回客栈时,天边已鱼肚白。而我和吴学舟却看到了极其后怕的一幕。
李大锤躲到了墙角,死死地盯着窗台下的陶俑。
而吴芷姗则惊恐地躲在李大锤背后。
“小姗,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吴学舟第一时间冲过去抓吴芷姗的手问道,生怕她少了一块肉似的。
吴芷姗指着窗台下的陶俑,抖着嘴巴着害怕道:“陶陶陶俑…”
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现在还惊魂未定,半句话说不出来。我在她太阳穴上揉了揉,然后打了个响指,大喝一声:“吴芷姗,回来。”
啪的一下,她应声倒地,呼呼大睡起来。见此情形,吴学舟更急了:“河生,我妹怎么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没事,她受惊呼过度吓飞了魂,已经被叫了回来,睡一觉就好了。”
随后又看了一眼门窗上的红绳,说道:“也幸好有红绳封窗门,魂被困在屋里头,才那般容易叫会来,不然得今晚摆坛设法召魂。”
过了一会,李大锤才缓过神来,将事情说了一遍。
昨晚我和吴学舟走后,李大锤就守在这屋子里,后来迷迷糊糊的扒着桌子睡觉了,到了后半夜时,竟听闻吴芷姗在叫他:“大锤哥,快开开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这滚刀肉的也是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就要过去开门,却被吴芷姗一口醋喷醒了,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前,正准备扯开封门的红绳。
更吓人的好在后头,藏在床底下的那只陶俑居然自己爬了出来,追着李大锤满屋跑。
因为这是吴芷姗刚立的本命陶俑,李大锤下不了手打碎,本以为被陶俑追追就算了,没想到将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