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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具来了(3 / 4)

他掌权多年,早已习惯发号施令,要说对这教主高位没有恋栈之心是不可能的。

但好在双腿虽暂时不能行动,头脑却还清醒。

叶燃虽逼他将教主之位相传,却亦要他写明了是“暂代教主之位”。

他心中一直也隐约觉得,叶燃只是恰逢其会,需要这明教教主之位来做些事情,并不一定在此间久留。

因此只要不挡了她的路,她并不会去管旁人有什么样的心思,反正谁都打不过她。但反过来说,若是当真挡了她的路,她恐怕也不会客气。

这也是阳顶天一直不曾对叶燃的安排有什么异议的主要原因。

现下既然知道她不曾苛待明教旧人,甚至还化解了韦一笑的寒毒,他也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而离开议事厅不过片刻,他费心栽培的下任教主候选人杨逍已然第一个到来,也让阳顶天更是安心许多。

杨逍素来自负智计多端,对着粗莽之辈难免便有些清高孤傲,目无下尘,也因此不得中下层教众的心,阳顶天原本想着自己至少还有二十年教主可做,届时再来慢慢调~教~杨逍也来得及。

谁知人算到底不如天算,乾坤大挪移突破第五重的狂喜尚不曾褪去,经脉间的内力却陡然散去,丝毫不听约束地在体内横冲直撞。若非叶燃当时施救,自己此时早已没有命在了。

说起来,竟能将“乾坤大挪移”练至从未有人能达到过的第七重,这位横空出世的叶教主,不但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观其言谈行事更是出人意表。

或许正是本教的一大转机也未可知。

杨逍听阳顶天唤他进去,声音平和,听起来并未有什么痛楚,及待进去看他倚坐床头,腿上盖了一床锦被,头发胡须打理得妥妥当当,气色虽不如往常那般健旺,观之却也尚算精神。

心中忧虑倒是减去不少。

他与阳顶天向来亲近,当下也不避讳,坐在床沿便去搭阳顶天的脉。

阳顶天知道他学识博杂,于医理一道亦有所得,便任他查探,果然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已知他必是无法可解,当下便笑喝道:“大丈夫生当五鼎食,死当五鼎烹,图的便是个痛快,何必扭扭捏捏做这小儿女态。”

他本就形貌魁伟,这一喝之下,须发戟张,神采湛湛,浑然不似半身瘫痪之人。

杨逍见他精神健旺,倒是将胸中郁结散去了些,又思忖了片刻方道,“这经脉堵塞之状,我记得曾在某位前人手记中见过,需内力极为浑厚之人相助,徐徐推移之,或可得解。不如,不如请叶教主前来看看?”

阳顶天苦笑道:“她当日在密道中便已经替我诊治过了,说我这走火入魔是从双腿开始,再逐渐蔓延至头部的,我回想当时情形也确是如此。但她到来时这双腿耽搁时间过久,已经尽皆坏死,若无奇遇,是决计恢复不了。”

他们不知叶燃口中的“奇遇”指的是截肢换假肢手术,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与叶燃相处时日虽不长,但也看出她的脾性来,若是能治而不想治,也必定会坦然告之,不至于故弄玄虚。

杨逍忽地想起一事,问道:“是教主将我曾修习‘乾坤大挪移’之事告知叶,叶教主的么?”

他这句话中提到两次教主,一个有姓一个无姓,亲疏远近便也自然分了出来,阳顶天虽是欣慰,却也提醒了他一番,这才沉下心思索,半晌才徐徐道:“我不曾提过。”

那时情势紧急,转眼说不定命就没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同叶燃交代这个。

“但在议事厅中,她只看了我一眼,便说出我正在修习第一重‘乾坤大挪移’。”

阳顶天亦是皱眉,他见闻广博,却也不曾听说什么人是不需对手出招便能一眼看破所修习武功的,难道是“乾坤大挪移”练至第七重后,自生感应么?

他忽地想到一事,急急问杨逍,“她令你晚间去她院中?”

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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