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朋友已经先被别人占了。
他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声好,便自觉地找借口走人。
“你们先聊,我去换服装。”
司百岐刚走,顾长衡就拉住沈君言白皙的手腕往无人的林中走去。
沈君言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果然不少人都在望着他们怪异的举动,火烧的感觉窜上脸颊让他羞恼道:“不、不是,你要干嘛呀?”
“你说我要做什么?!”
顾长衡拽过少年清瘦的腰身一把将其抵在一根粗实的竹子上,抬起沈君言的下巴整个人压了下来。
一枚凶狠的吻急迫的落在沈君言微凉柔软的嘴唇上,带着不容抗拒般强势的气息放肆的入侵。
沈君言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的固定无法动弹,而顾长衡修长有力的腿也挤了进来的时候他发出一声模糊的惊呼。
“唔!”
空旷寂静的竹林,他被顾长衡的一吻弄的天旋地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当他被男人松开时早已快要呼吸不上来,冷冽的薄荷香气钻入鼻腔浑身上下好似被男人的气息沾满一样,沈君言微微皱着眉大口喘着气
顾长衡感受着手下那微微战栗细嫩的皮肤,头抵着沈君言的额头逼问道:“阿言,我是你的谁?”
“嗯?”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君言的脸上激起痒意,危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朋友?回答我阿言。”
沈君言被顾长衡那如摄心魂的目光吓的不敢动弹,支支吾吾的推着男人的胸膛:“长衡,别、别这样.....”
而回应他的则是男人越发放肆的动作,湿润的舌尖探过白如玉珠的耳垂逼迫出一声破碎的哼唧。
沈君言受不了的开口求饶:“先生,先生!你是我先生,别这样弄....”
“先生?和你一起骑马的那人你也叫他先生?”男人阴冷的声音逼近。
“不、不是,我和司百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顾长衡冷笑,“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是哪儿样的?教马术需要两个人贴那么紧么!”
“小宋那狗东西还跟我说你们只是去学马术去了,好啊....”顾长衡厉声道:“特么的学个马术学到一匹马上搂搂抱抱去了!”
“这还是我今天亲眼看到的,那我没看到的地方你们是不是就要滚做一团了?”
顾长衡眉目一抹煞气,他一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小孩像对他一样也冲别人婉然一笑,心里就窒息的难受。
更别提沈君言和旁人亲密接触,甚至亲吻拥抱这些事了。
沈君言震惊的看着爆粗口的男人,气的浑身发颤:“你、你胡说什么!血、血口喷——”人!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嘴巴亲了好一会才放开他,这下沈君言气的发抖说不出话来。
只是拿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顾长衡那就算再铁石心肠也一下子脾气软了下来。
他松开攥紧小孩胳膊的手,歉意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沈君言只是一把推开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顾长衡心里一惊,知道这是把人给惹生气了连忙去拉他:“阿言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谁知道刚抓住沈君言的胳膊就被冷冷的甩开,他忍无可忍的对男人喊道:“既然我就是你眼中那种毫无羞耻心胡乱勾搭旁人的人,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
顾长衡听到这话当即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他上前一步连忙解释道:“不,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那种人,我只是见不得你和别人过于亲密!”
他握住沈君言垂在腰侧的手,小心翼翼开口道:“阿言,我们虽然结婚了但你却不准我公布于众。”
沈君言看着男人夹带着一丝委屈的神情,听他低低开口道:“这世上、从古至今断没有只给丈夫吃醋却不给丈夫捍卫主权的道理。”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