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虚之色。
她家被郎主和夫人捧在手心,无微不至地呵护到大的七娘子,从锦被上露出的半截雪白身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红印子,再往上看,一张小脸上通红一片,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发根那边也是一片潮湿,也不知是被汗浸的,还是叫泪给湿的。整个人恍如被狂风席卷,暴雨打淋过的花朵,浑身都透着蔫答答的软弱。
醉花和醉月具是脸色不善,醉月抢着开口道:“丹姑,王爷这也太过分了。”
丹姑的脸色并不比她们好到哪里去,但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冷静地说道:“你们先给王妃整理,现在最紧要的是入宫觐见圣人和官家,有些事等回来再说。”
“再说”二字在她齿间辗转,几乎都要被咬个粉碎。
丹姑她们正为令嘉抱屈万分,而净房里,“罪魁祸首”燕王拒了内侍的服侍,解开衣袍。
若叫丹姑她们见着燕王如今模样,她们的愤恨大约就没这么理直气壮了。
燕王穿着衣服时,看着高挑精瘦,文质彬彬。但脱了衣袍,却见宽肩劲腰,呈倒三角状,其上肌肉坚实有力,偾张时尤显健壮英武,仿佛上好的汉白玉,兼具着美与坚实两个优点。
只不过,这具健美的身体的胸背处却是布满了爪痕,其中还有几道沁出血丝的伤口,多集中在后腰处,燕王记得那是在极致时,那个女人环着他的腰的手深深抓紧去后留下的。当时并没有感觉,这时他才从那伤口中感到一丝刺痛。
燕王摸了摸腰间的伤口,神色似羞似恼,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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