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白席兮回答他,白席兮要怎么回答他呢?做师父?对,就做师父吧。
于是白席兮捏了捏手心美容养颜的符箓,“师父吧
。”
“你确定?”魏京复问。
这个你确定问出口,倒真让白席兮没那么确定了,于是白席兮歪头看向魏京被碎发遮挡住的眸子,“我该确定吗?”
“这要问你。”
魏京又道,白席兮斟酌再三,最后还是回答了一句“我确定!”
她是真的确定啊,说真的,做妻子的要求定要比师父高上许多啊,譬如结婚生子,譬如照顾婆婆,譬如相夫教子,而她志向远大,虽干啥啥不成,但她还年轻啊。
老得也比普通人慢。
“好。”魏京不过是一个字,他再次起身,转身离去,伍叄正好端着茶水过来,与魏京擦肩而过。
魏京离去的步子突然定住,拎起茶壶,折回到桌边,斟上一杯烫茶,单膝跪在白席兮面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
白席兮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不明所以的状态,她木讷伸手,想要接过茶杯,谁知杯子握在魏京手中看似稳如狗,实则杯沿已经烫得很。
她细皮嫩肉的,自是受不得这滚烫的温度。
于是刚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而魏京本以为白席兮要接过茶杯了,指尖微微缩,两人一缩,杯子就斜了斜。
烫得白席兮顿时清醒。
她知这是魏京最后的试探,而她的身份注定成不了魏京的妻子,便忍住疼痛,接过茶水,“乖徒儿。”
其实魏京白皙的指背上,亦红了一片。
若不是魏京当时接住了杯子,估计这滚烫的茶水,得淋在白席兮的身上了,她固执地捏着茶杯,微笑送魏京握拳离开。
伍叄不明所以地进屋,见两人刚才这状况是认了师徒了,她赶紧八卦道,“小姐,你怎么又做起大人的师父了,其实大人欢喜你哩。”
“我知道。”白席兮眼睛思绪飘向远处,但知道是一回事,两人能不能成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白席兮的眼里,魏京是个好的,值得托付的男人,但好归好,两人是两个世界的。
“你知道还让大人做您的徒弟啊,小姐,您这不会是欲擒故纵吧。”伍叄捂嘴偷笑,白席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伍叄见白席兮真生气了,赶紧如鹌鹑一般站在一旁,“小姐莫要生气,没有人教我,就是阿大说小姐和大人就是在欲擒故纵。”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