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酱,赵玉珠迫不及待咬一口,可红唇都凑过去了,它却突然飞了。
飞到薛妖唇边,他先咬了一口。
赵玉珠:……
她知道,这臭男人毛病又犯了。
果然,薛妖咬了一大口,又将那个缺口递到她唇边,就喜欢这样与她共吃。
赵玉珠嘟嘟嘴,不咬。
“又嫌弃我?”火光跳动中,薛妖咬着鱼块贴上少女耳畔,语气幽幽。
赵玉珠嘟着红唇,偏头对上男人英俊的脸,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男人两瓣红唇之间的鱼块上……
下一刻,少女跪在男人大腿上往高处窜了窜,然后双手摁住男人肩头,凑上唇去,就咬上了男人唇瓣间的鱼块。
少女发丝拂上男人面颊。
薛妖一怔。
脑海里瞬间浮现离开西北那夜,他对她“以嘴渡鱼”,两人犹如二龙戏珠般,久久戏着一块小小鱼块的画面。
少女温热的粉舌撩过他唇瓣,薛妖一喜,他的珠珠在情趣方面越来越会了。
很快,五指穿过她发丝,紧紧扣住她后脑勺,他的唇舌和贝齿开始反攻,说是两人抢鱼吃也行,说是借机亲吻也对,亦或是两者皆有。
火光跳跃在两人脸上,他和她双双阖上眼睫,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沉浸在对方给的激情里……
篝火那头的赵靖,隔着火光见晋王和妹妹已经吻上了,他也抑制不住了,捏住傅绿樱下巴,就亲了下去。
亲着亲着,篝火旁就只剩下了他们一对。
薛妖情到浓处,直接抱了赵玉珠回房,阖上门,拉上窗帘,就把少女往拔步床上压。
紫色铃铛很快摇响,或缓或急,让赵玉珠鬓间秀发都湿漉漉了起来。
~
后来,隔三差五,恭王妃必与赵玉珠会面一次,不是主动登门拜访,便是邀约赵玉珠去西山踏雪寻梅,去京郊闲逛,抑或一同去哪个皇亲国戚府上赴宴。
依着赵玉珠的性子,心底不喜恭王妃,是绝对不愿与之过分接近的。
可耐不住心头的好奇,好奇恭王妃最终的目的,遂,赵玉珠一次次耐着性子与她相处。
当然,每次与之出行,赵玉珠都不忘邀约傅绿樱同行。
无论恭王妃乐意不乐意。
都是三人行。
一日,恭王妃忍不住酸了商女傅绿樱一把:“傅姑娘,听闻你在战乱中失去了双亲,孤零零一人背井离乡,在京城讨生活也是不容易。恰好过两日我表哥的脂粉铺子开张,不如我推荐你过去帮忙?”
长得漂亮,当个试用胭脂的站台女倒是不错。
赵玉珠:……
寒碜谁呢?
以为她嫂子也如寻常孤女般,孤苦伶仃,似浮萍毫无根基?
傅绿樱闻言倒是不恼,笑问:“不知恭王妃表哥的铺子开在哪?”
恭王妃笑得自信:“在繁华的金银街,铺子名还是我家王爷琢磨出来的,《半遮面》。”
傅绿樱笑道:“好,开张那日,我去给您表哥……”
恭王妃闻言,以为傅绿樱答应去帮忙了,得意地扫了面色淡淡的赵玉珠一眼。
傅绿樱笑着继续:“我去给您表哥添点彩头,铺子里的胭脂水粉全部打包买下,来个开门红!”
恭王妃笑意瞬间凝固。
全、全部……打包买下?
这、这是有多豪气啊?
恭王妃面上那个精彩啊,看得赵玉珠嘴角瘪了瘪。
傅绿樱似乎意犹未尽,继续与恭王妃闲聊:“恰巧,民女也在隔壁的钟鼓楼大街盘下了一家酒楼,三个月后开业,届时还望恭王妃赏脸光临。”
恭王妃:……
真是财大气粗啊!钟鼓楼大街啊,那可是寸土寸金的京城最最繁华的地带了,寻常狭窄的铺面租金都昂贵到令人仰视,更甭提大型酒楼了。
亏她之前还酸她要给自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