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期的手,甚至还自以为隐蔽的在一次中不断用丝帕擦拭双手。
平子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长进,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不过最终也只化为一抹嘲讽,这就是他的亲人,避他如洪水猛兽,畏他如蛇蝎恶人,他已经早都习惯了,不是吗?
“木筝呢?你不是说已经将木筝找回来了吗?怎么不见她人?”平王妃强压住心中对平子期的厌恶,冷冷的开口质问。
“在轿中,她受到了惊吓已经睡着了,最好还是让她现在平阳王府静养些时日。”说完,平子期已然转身离开了。
王妃只狠狠的瞪了平子期的背景一眼,接着连忙吩咐身边的嬷嬷将轿中的人抱出来。
“小心着些,不要磕到,将人送到木灵阁,就是之前表姑娘住的院子,好好伺候着。”平王妃一连串的吩咐着。
一切安排妥当,才对着她的兄长说道:“眼下我看还是让木筝在平阳王府休养些日子好了,风府到不太适合现在的木筝回去。”
风子清虽然有心想将木筝接过去,不过平王妃说的确是事实,木筝待着平阳王府确是会受到更好的照顾。
“也好,那就让木筝在你们府上多住些日子,等我那边安顿好了,就将人接回去。”
平王妃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将木筝留在身边教养,她哥虽然是个好的,可这后宅的事情还不是女人说的算,风子清就算有心怕是也无从照顾好木筝。
送走了风子清,平王妃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被今日这事一闹,她人都有些乏了。
平王妃因着木筝的事情,心中一直觉得亏欠了大哥大嫂,这下木筝被寻回,她心中忍不住想要补偿一下这个苦命的丫头,让大嫂在泉下也能瞑目了。
一想到一向仁善的大嫂因为失了唯一的骨血而一病不起,她就更恨平子期整个不详之人。
那道士说的果然没错,这平子期就是个扫把星,扰他们一门不得太平,想到她今日心急时抓了他的手,她就忍不住一阵厌恶,连忙命人打来热水净手,水换了一盆接一盆,直到她将双手搓的通红仿佛都要脱层皮下来,才觉得洗去了从平子期那染上的晦气,又一想到之前又来擦手的帕子也命小丫鬟放在火盆中烧了。
做完这一切,平王妃心中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屋内的丫鬟婆子对于此却早都见怪不怪了,更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要知道她们府大少爷虽然有着一副好皮囊可却是个不详之人,可没有人愿意被其沾染了晦气。
平子期本打算趁着木筝睡着的时候,去一趟李府看看李婉茹,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着还是先去同李婉茹解释一番,可还没等他出府,就见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跑到他院子,讲明身份,原来是大夫人派去伺候木筝的小丫鬟。
“发生了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大少爷,您快去看看吧,木筝小姐好似是梦魇了,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还不听劝的往外冲。”小丫鬟却是个口齿伶俐的,几句话就将事情交代清楚了。
平子期一听是木筝有事,心中一窒,怕木筝有什么事,连忙随着小丫鬟往木灵阁走去。
刚一进屋,平子期就看到木筝居然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上,却浑然不觉的哭着想要往外跑,幸好大夫人不放心木筝派了好几个小丫鬟守着,这才将木筝拉住。
“怎么了?木筝,你怎么光着脚站在地上,快躺床上去!”平子期难得厉声对风木筝讲话,他实在是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听到熟悉的声音,风木筝终于不再挣扎,本来有些空洞的眼神也开始有了神采,望向平子期的方向,“期哥哥,期哥哥,真的是你吗?真不是梦对吗?筝儿还以为这是一场梦,醒来以后就在也看不到期哥哥了。”风木筝泫然泪下的摸样在加上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让人更加忍不住怜惜。
平子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