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到最后的大佬,一般人真的干不过,比不得就比不得,有的晋封就是大喜事。
康熙见皇贵妃好上许多,心里松了口气,温声道:“你现下精神好些了,朕便回去睡了,听说老四病了,朕和敏贵嫔快马加鞭的回来,一天粒米不曾粘牙了。”
说着他牵着人就跑,回去用过晚膳后,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日,才算是缓和些许,叶诗旜在被窝里蹭了蹭,不想起身。
“娘娘?”隐隐约约有声音响起,等晃着她的时候,才恍然发现,好家伙她晋位了,以后就是敏贵嫔娘娘了。
慢腾腾的从被窝里冒出头,她呆滞一瞬,这才起身,换上了那件雪青色的旗装,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晋封贵嫔以后,才有资格给老祖宗请安,她无意穿的花枝招展,这样也是告诉她,她会谨守本心。
带着绿猗、簌离、魏珠一道往慈宁宫去,到了以后,太皇太后也起身了,正在用膳,见了她来,只淡淡的叮嘱过,刚想叫她告退,又被拉住了手。
“你今年多大?”太皇太后慢慢问。
叶诗旜心里一跳,有些不明白她问这是什么意思,面上却温柔道:“回老祖宗的话,嫔妾今年十六了。”
“十六好,十六好。”太皇太后拉着她的手不放,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眸直直的打量着她,半晌才回神看向她身后同样老迈的苏麻喇姑,笑着道:“去把那件浅藕荷的旗装拿出来,叫敏贵嫔换上。”
叶诗旜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跟着苏麻喇姑一道往内室去,老祖宗的屋子有很浓郁的老人味,纵然勤俭收拾也遮不掉。
苏麻喇姑伺候着她换了那粉紫色的旗装,双眸便忍不住水润了,把她摁在妆奁前,又梳了少女的发型,左右打量着,不禁开始掉眼泪。
本来稳若老狗的叶诗旜,突然慌了,她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可怜巴巴道:“若是不成,本宫不穿了便是,何苦掉眼泪?”
苏麻喇姑直说自己是高兴的,这才牵着她的手,一道往外走去,一边扬声道:“老祖宗,您快瞧瞧,像,真的像!”
搞不懂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老祖宗也开始握着她的手掉眼泪,她不禁吓的够呛,一叠声道:“别哭了别哭了,臣妾脱下来还不成么。”
她急的就要去解扣子,就算她今天丢脸的穿着中衣出门,往后再抬不起头,也比把老祖宗弄哭了强。
时下以孝治国,把康熙都得捧着的老祖宗弄哭了,估摸着康熙都保不住她。求求了,她不想当历史上只当一天的敏贵嫔。
见她急了,小脸都皱在一起,满是心慌意乱的样子,太皇太后擦了擦眼泪,握着她的手,摁着她坐下,笑着道:“哀家是高兴。”
“淑哲去的时候,也才十六,花一样的年纪,最喜欢穿粉紫色的旗装,哀家瞧见你,便觉得大概有点像,这样一打扮,跟一个模子走出来的一样,可真漂亮。”
人老了,就开始想自己的孩子,想自己的孙子,十六岁就死掉的淑哲,是她一辈子的痛,作为她的小女儿,一直被她捧在手心里,谁能想到,她竟然幼年早夭,她死后,坟头长满了水晶兰,那些透明如水晶的花朵,是来自冥界的指引者。
太皇太后又打量她一番,越看越像越看越喜欢,隐隐觉得,这就是淑哲重生来陪她了,她招招手:“去,将哀家的私库打开,适合小姑娘戴的华丽头面,多挑几个给她送去。”
说完还觉得不过瘾,亲自又挑了几样玉籽宝石,都让奴才给她送去,等叶诗旜要告退离去了,向来爱谁谁的太皇太后,终究忍不住加了一句:“无事多来请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