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好在聂风适应力极强，因此这会儿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主动屏蔽这些婢女的说话声。
“胜利之吻？”他再次就不明白的陌生词汇询问方鹤梦。
“就是带着祝福的吻，保佑对方可以取得胜利。”方鹤梦一边说，一边朝擂台上方的令狐冲抛了个飞吻。
只是令狐冲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将这个飞吻接收成功。反倒是令狐冲的对手眼尖地看到了方鹤梦的动作，于是还不等令狐冲出招，就鼻血一淌，直愣愣地倒了下去，从而引发一阵惊呼。
“咦，断浪方才是用了什么招数？”聂风惊叹道，“我竟然都没能看清他的动作。”
方鹤梦：……因为他压根就没动。
令狐冲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在转身对上方鹤梦的目光之后。
不过这种乌龙事件对他而言也不是坏事，毕竟要一个精通独孤九剑、西毒绝学、九阴真经、灵犀一指的高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假装成弱者（相比较之下），实在是一件伤脑筋的事。
要不然，他也学方鹤梦一样弹石头？
“不如学李寻欢扔飞刀。”方鹤梦迎上跳下擂台的令狐冲，贴在对方耳边说道，“这样雄霸要是问起来，你就可以说自己只是准头好。”
婢女：“啊啊啊鹤梦这是在做什么，她难道想借断浪让风少爷吃醋吗？果然，风少爷的眼神已经变了！风少爷他……等等，我为什么觉得风少爷在笑？”
杂役：“啊啊啊断浪这是在做什么，他难道想捷足先登抢走方姑娘吗？果然，姑娘家就是喜欢小白脸！断浪，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你好看！”
“准头好？”聂风只听到了只言片语。
方鹤梦道：“是啊，断浪说他平日里没事就会扔筷子钉苍蝇，一钉一个准！”
“这么厉害？”聂风当即露出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模样，“断浪，看来你的堂主之位是跑不了了。”
“不过是小把戏罢了。”令狐冲摆摆手，“鹤妹，接下来似乎轮到你了。”
“是吗？”方鹤梦抬头看了眼先一步登上擂台的对手，发现竟然是步惊云。
众人也因为对战双方之间悬殊的差距而顿时议论纷纷，不是感叹方鹤梦太倒霉，遇上了铁石心肠的不哭死神步惊云，就是担心步惊云下手太重，伤了方鹤梦。
总之，一个个都恨不得伸手把步惊云拉下擂台，或者是让自己顶替方鹤梦接受步惊云的辣手摧花。
不过，步惊云显然也不满意遇到方鹤梦这个对手。
“换人。”他臭着一张脸，说道，“我不打女人，也不占女人便宜。”
哟嚯！
方鹤梦有异议了，当即面朝步惊云做了几个口型：“我倒觉得你占孔慈便宜，占得挺高兴的。”
唇语瞬间十级的步惊云：“……”
“云师兄下手不知轻重，的确还是换人为好。”聂风担忧地皱起眉头，“我这就去知会管事，让他把鹤梦姑娘换下来。”
方鹤梦还挺想借此机会逗逗步惊云的，不过没等她出言拒绝聂风的好意，高台上得了雄霸指令的文丑丑就大声宣布照常比试，不得更换人选。
“雄霸果然恶趣味。”方鹤梦不禁感慨了一句，“既对我这个角逐堂主之位的婢女感兴趣，又毫不担心步惊云会败于女人之手，所以干脆看戏。”
令狐冲道：“只是，你恐怕要惊掉他的下巴。”
方鹤梦翘起嘴角笑了笑，显然默认了。
令狐冲问道：“你打算怎么做？还是弹石子吗？”
方鹤梦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我要吹簫！”
话音刚落，人群蓦地安静了一瞬。就连素来面瘫的步惊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直接呈=口=状。
“哎呀，我是说这个箫啦！”方鹤梦手腕一翻，露出一支通体雪白的玉箫。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