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的事情或许是可以写到教科书,当做案例来分析。”华生继续打击他。
“哦,这太无趣了。”沃勒特·威廉对华生的不理解感到失望,他毫不掩饰这份失望,甚至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无趣,很高兴让你无趣了,”华生感到了愤怒,“而你所谓的有趣就是杀人吗?”
“杀死一个无辜的人。”
“你是说那个女人,很抱歉,我忘记了她的名字,哦,太失礼了,做为启发我人生目标的第一个艺术品,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哪?”沃勒特·威廉丝毫不在意华生的愤怒,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的,“是的,她底有个名字,不是很完美,但是我第一个作品,很有纪念意义,不是吗?”
“要知道世人第一个发现了什么总有命名权了,我的作品,叫她为沃勒特·威廉的初次尝试怎么样?”
“是不是太土了,抱歉我真的是个起名废。”说到这,沃勒特·威廉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你...”雷斯垂德注意到华生的愤怒,为了不发生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决定上前一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而且这里是警察局,自己是探长,这里应该是自己的主场,审讯应该由自己来才对,不是吗?
很高兴,终于想起自己职责来的雷斯垂德还渴望挽救一下自己的职责。
却被一只手阻止了,是的,夏洛克的手按在了雷斯垂德的肩膀上。
连挽回的机会都不给吗?
雷斯垂德递给夏洛克一个不赞同的视线,可夏洛克的目光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好吧,白瞎了的眼神。
雷斯垂德只能默默退回去,别指望去跟一个福尔摩斯讲道理,这是雷斯垂德与两个福尔摩擦斯相处之下得到的经验之谈,而对其中一个年长的,更是有更深度的交流过。
尤其现在这一个已经进化到了宠媳妇的地步,理智什么的,法律规章制度什么的,一边呆着去吧。
别问雷斯垂德怎么知道的,曾经因为没有时间去陪某个福尔摩斯吃午餐,下一秒,就接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打来的电话,命令自己下午休息。
是的,那个福尔摩斯不止得到了一个共进午餐的机会,还得到了一个共享下午茶的美好时光,和晚上共同做不河蟹运动的机会。
想想都是泪的雷斯垂德欣慰的想着,自己现在多了个妯娌(?),至少这些苦衷以后有人哭诉了。
那种哭诉都没地方去诉的滋味,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
等等,雷斯垂德有一瞬的尴尬,为什么自己会用妯娌这个词?
哦,不要被.....看到。
雷斯垂德清楚的看到夏洛克抽空转头看了自己一眼,接着给了一个自己不想懂的眼神,接着又转了回去。
该死的福尔摩斯!!!
或许应该庆幸,另一个福尔摩斯现在很忙,所以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接着雷斯垂德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决定装死到底,不去看。
为了缓解尴尬,雷斯垂德只能停止这些愚蠢的想法,把心思转到审讯室里的审讯上去,同时心里却在想着一旦出现什么不对劲,一定会立即阻止,哪怕有夏洛克也不行。
我可不想到医院里去做什么该死的审讯工作,搞得医院里的医生以为我们警察暴力执法了似的。
回想起某个不太友好的片断,雷斯垂德默默为自己哀悼一下下。
“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华生深吸了一口气,不停
“我说了,是她启发了我,而且这不是杀,我只是在做一种尝试,事实上很成功。”沃勒特·威廉对华生的用词表示不满,“这种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天赋的感觉,华生医生,我以为你会懂我的。”
“抱歉,对于突然发现自己有当杀人凶手的天赋这一点,我不懂。”华生尽量用平静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