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不如好好伺候朕。”
“好好好,都听陛下的。”贺云清放柔了动作,小心翼翼的替楚衍擦着头发。
第二天一早,等到楚衍离开了永和宫去上早朝,贺云清坐在桌前,唤道:“春草,给本宫上妆。”
“娘娘,您今日是要出去走走吗?”
这几日贺云清大多都在永和宫里,又因为还在夏季,若是上了妆被汗水一打就花了,不仅难看还麻烦,所以贺云清
都是只有在要出门的时候才化妆。
今日自然也是不例外。
“本宫打算去永福宫转转,回到宫中这么久了,还没有去拜访一下庄妃姐姐。”
皇上的叮嘱贺云清不好同旁人说,正好她素来同庄妃交好,如今无事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一听这话,春草也是欢喜的紧,她家娘娘本来就不爱走动,上次受了伤,连永和宫的大门都不怎么出,现在好不容易想通说完出去走走,自然是高兴的。
见她那副样子,贺云清笑她:“瞧把你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宫拘着你,不让你出去呢!”
春草不似灯秀那般大大咧咧,被贺云清这样打趣,还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忘形了,娘娘莫怪。”
灯秀在一旁起哄:“春草姐姐还不好意思了,娘娘这是在逗你呢!”
“好啊你,都敢打趣起姐姐我了!”春草作势就要去打她,灯秀动作快,一溜烟儿的跑了。
见她好歹还知道害怕,春草这才转过头来,看见贺云清笑眯眯的看着她们戏耍,方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
“娘娘…”
“无碍,且替本宫上妆吧。”
因为是去永福宫转转,并不是什么庄严隆重的场合,春草只给贺云清上了一层淡妆。不过贺云清如今气色好,又没有什么烦心事困扰,上了妆之后更是显得整个人明丽了许多。
“娘娘可真好看。”春草在一旁小声道,她虽然平时话不多,可是却是这几个丫鬟里面对贺云清最为敬重的,因此有时候反而显得有些拘束。
贺云清拍拍她的手,“辛苦你了。”
春草立刻喜笑颜开,灯秀在一旁捂着嘴偷乐,不像却被终于逮住她的春草抓住了,一个劲儿的呵她痒痒。
等到贺云清带着香草走出永和宫去,还能听到两人的笑闹声。
香草见贺云清回头看了一眼,便上前问道:“娘娘,可是需要奴婢私下里提醒她们?”
虽然春草和灯秀对贺云清都是一片赤诚之心,不过如此行事到底显得永和宫的人太没有规矩些。
贺云清略一沉吟,“侧面提醒一下即可,说到底本宫却是不在乎的,这样笑闹一番,省的永和宫整日冷冷清清的。
不过让她们到了外面记得规矩些。”
“是,奴婢明白。”
贺云清自己要从此久居于深宫里,却不代表她想让身边的这几个丫鬟也如此。她一早便想好,等到她们再大一些,就求了楚衍把她们放出宫去,许一良人嫁了,也好过在这深宫里耗日子。
贺云清来到永福宫时,庄妃还在用膳,昨天夜里睡得不好,早上便起晚了些。得知贺云清过来,庄妃也是一脸诧异。
不过她好歹也是一宫之主,很快就收了情绪,换上一脸笑意,“还不快请淑妃妹妹进来!”
“贸然上门,事先没有知会姐姐一声,姐姐莫要生妹妹的气。”
“怎么会呢?妹妹有所不知,自从那两个泼猴被我送去了女学,我这永福宫一下子就冷清了,现在妹妹过来,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来惭愧,妹妹回到宫里多日,却一直没来看望姐姐,云清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妹妹多虑了,太子身染重疾,太后娘娘那边又…妹
妹受苦了。听说你先前受了伤,如今可好利索了?”
“正想同姐姐提及此事呢,妹妹本来是打算等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