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兔的挂坠。刘婕停下脚步,视线追她走了段路。
“哎呦,真是造孽,小姑娘才八岁,以后可怎么过啊。志红不就是犯了点错,她又是要离婚又是割腕,要死要活,以后传出去星星怎么嫁人嘛。
刘婕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蜷起,绷紧。
“怎么?”陈昭发觉她的异样。
刘婕深吸一口气,摇头,笑说: “没事。刚才说到哪了?”
“婚礼的事。”陈昭说, 上半年没休节假日,下半年能凑一个月左右。“这件事不着急吧。”刘婕重新迈开脚步朝前走。她看样子对婚礼之类的流程不太感兴
趣。
“不着急么?”
“其实办不办我都不所谓的。”刘婕说。怕陈昭误会,她继续解释: “办一场婚礼需要很多精力的,我比较懒……反正证已经领了。
换做别人,陈昭会以为这话是在反讽,可刘婕神色轻松,仿佛真的并不在乎。他眸色似乎冷淡下来,刘婕不知道为什么,她抱着自己的小包,低下头咕哝, “陈昭。”
“嗯?”
“我们以后要是实在相处不来,会分开吗?”
陈昭:.....
他不知道她在想哪一出。
“陈昭?”刘婕抬头等他的答复。
她小时候看电视,人家都是两情相悦,然后步入婚姻殿堂,撒花完结。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比如那个小女孩的父母,从前相爱过,有了孩子,现在依旧闹到这种地步。爱过尚且如此,何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陈昭慢悠悠回她: “军婚,喃喃,开玩笑呢。”
刘婕想想也是。
她尴尬地笑一笑。
“这场婚姻很难让你放心么?”陈昭反问她。“或者有什么意见,你可以直接跟我提。”刘婕被他问倒了。
她说: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应该提前商量好。”
“哪些事?”
“打比方,我只是打比方哦。”刘婕给自己叠护甲, “我碰见了真的想要共度余生的人之类的……我记得军婚也可以离的吧,只要你同意就好。或者我们也可以分居。
她还查过这种事。陈昭后槽牙有点痒。
从住院部走到停车场大约三分钟,刘婕拉开副驾驶的门,爬上车。陈昭敲了敲窗,她将车窗降下去。
陈昭手臂搭窗框边,稍弯腰, 没有这一说。你打算,他停顿片刻,盯着她的脸,像是要把她看穿, ”遇真爱了?
刘婕拨浪鼓似的摇头。
那,那如果是你呢。
陈昭: “我什么?”
“你遇到真爱之类的……”刘婕知道这问题不讨喜,还有质疑对方人品的嫌疑,所以先拿自己开刀,问了他的意见,才引
出这句话。
陈昭一字一顿:没,有,这,一,说。
“好吧。”刘婕气势弱极了, “如果我们只是单纯有什么嫌隙……”她声音越来越小。
陈昭勾唇,被她气笑了似的,笑意不达眼底。他舌尖顶腮,视线漫不经心向外转了一圈,落回她身上, 今天是不是对我有点意见?
“没有没有。”刘婕再次化身拨浪鼓。“我就是,就是随便问问。”
刘婕以为这只是小插曲,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陈昭好像不大开心,一路除了问她去哪,没有再说话。
刘婕暂时还不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很快到了商业街,汽车在路边停下,刘婕解开安全带, “那,我下去了,你回去吧。”“中午怎么吃?”陈昭问她。
“今天蹭隔壁……点外卖吧。”开店不方便脱身,中午只有一小会儿时间吃饭,刘婕刚开始自己带饭菜,去隔壁炸鸡店借微波炉,总是被郑氏夫妇热情地留下吃饭,她不大好意思,所以更多时候自己点外卖。
“别点了。”陈昭说,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