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啊?”
官差夏然认识泼皮冯六,直接就开口问道。
“官差大人,你要为小人做主啊!”
冯老六一脸受害者的委屈样,指着板车道:“这黑心药铺卖假药卖我假药,害死了我兄弟,大人要为下的做主啊!”
官差看着出了人命,也不敢大意,冷脸问道:“谁是药铺负责人?”
“就是这老家伙...还有那个臭小子!”
“带走!”
看着官差拿来了镣铐枷锁,陈老慌乱地解释道:“大人,我们没有卖假药啊!这药粉根本就不是我们店铺的药。”
“人命关天,不是你说说就能了事。先带回衙门!”
几个官差打开枷锁,就想要把吴庸主仆二人锁住。
“慢着!”
可就在这时候,却听着吴庸挺身而出,镇定道:“几位差爷,我有办法证明这药确实不是我们药铺卖出去的。”
冯老六:“大人,你们别听他胡说!”
吴庸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万般阻挠我证明,莫不是你带来这药真有问题?”
“呵呵,能有什么问题?这就是你们吴记药铺的药!”
冯老六脸上闪过了一抹不容察觉的慌乱,转而道:“你这庸医,害死我兄弟,还想做什劳子证明混淆视听?”
吴庸意味深长地说道:“就怕到时候的结果,和你说的不一样。”
冯老六不知怎么看着那从容的眸光有些心慌,作势就要动手,恶狠狠道:“老子要你偿命!”
“冯老六,住手!信不信我把你也抓紧去!”
听到吴庸这番话,那官差明显愣,显然又不好拒绝。
若真不是他家药铺的药,这事儿还真可能抓错人,毕竟青州吴家本家也不是小户。
“对啊,也不能听人片面之词。万一真不是他们卖出去的,不是就冤枉人了么?这冯老六品行也不见得...”
“再怎么也不可能拿死人开玩笑。我看啊,八成是这废物少爷怕事情败露,狗急跳墙,忽悠大家呢。”
“不错,一个只会寻花问柳的败家大少,祖传的手艺都忘了干净,哪里懂辩药?我看他也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无论如何,让他试试也好。反正官差老爷在这儿,他们也跑不了。”
......
听到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的一轮,那官差头头略微思索了一番,这才开口。
“你想怎么证明?”
“很简单!麻烦您帮我准备两盆明矾水。”
“你拿明矾水干嘛?”
“一会大人就知道了。”
“哼,但愿你不是耍我们,不然到时候要你好看!”
官差虽然搞不懂吴庸想要干什么,却还是让人去准备。
很快,两盆一模一样的明矾水被人端进了店铺,放在了地上。
那官差沉声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想怎么证明了吧?”
吴庸也没耽搁,吩咐道:“陈老,你在货架上取一包我们店的止血散。”
为了证明他们没有使手段,陈老挡着众人的面在货架上取下了一包止血散。
吴庸接过,将自家的止血散打开倒入了明矾水中,转瞬众人就看着一盆清水突然变成了紫色。
“咦,这是怎么回事?”
“那水怎么变色了?不会是耍戏法吧?”
“可是这水变色了,又能证明什么?”
旁人不懂其中缘由,却也看得惊奇。
这时候,吴庸把冯老六带来的那包止血散也到了一部分在另外一个盆里,那盆清水却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儿,两盆水不是一样的么?怎么会有一盆变色,有一盆没变色?”
所有人心中都有好奇这个问题。
顿了一瞬,吴庸这才解释道:“我家的止血散的配方里加了一味特殊的药,遇到明矾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