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只是懒洋洋的客套一句。
话是这么说,听到斩钉截铁的拒绝时,他又开始不高兴了——表现在他身上时就展露在话里有话的言辞中。
“难道又要去酒吧消除记忆?”
柯拉听到这阴阳怪气的问题,没有生气,只是眯了眯眼,透出一点莫名危险的讯号。
而在托尼眼中,有着浅色眼眸的小姐在天花板四角投来的聚光中站立,干净剔透的瞳色有些说不出的凛冽,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因为刚才的研究和实验已经
脱下,此时正搭在胳膊上,上身仅着光滑柔顺的白色衬衣,显得单薄,像一只脆弱无比的蝴蝶。
但很快他就知道这个想法果然是错觉。
……
……
怎么会有人敢在盘山的赛车道上把车飙上两百迈啊?!
除了疯子就是傻子。
而很巧,这两位穿着西装和休闲服的人都是前者。
起因很简单,无非是托尼问了个问题,然后柯拉提了个建议——如果忽略他们两个话里对对方的挑衅。
大概含义就是——听说托尼·斯塔克是精通玩乐的浪荡子,想必不介意展示一二。
霍华德小姐深谙语言艺术的微妙,话说的委婉又妥帖,暗含的意思透露出浓浓的挑衅。
于是他们开着斯塔克车库里的改装赛车自马里布海滩来到赛车场。
说实话,他只是想吓吓永远带着冷淡又刻板面具的大小姐,谁能想到她玩的比自己还疯?!
尤其是在轮胎贴着山体岩壁划过刺耳声响,金属表面溅起火花和尘埃,发动机的声音和心跳同轨,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到达终点后,他就看见安珀面不改色的下车,礼貌的敲响他的车窗,问道:
“我还没有美国驾照……”这段路没有监控吧?
托尼:……
他试图找出开玩笑的证据,但细细搜寻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无一不在告诉他,确实是这样。
好了,那赛车是不能继续了。
托尼露出一个微笑:“我很想让你坐上我的副驾,”他焦糖色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真诚,然后话锋一转“可惜,这只对我的女伴开放。”
他还记得那次挑衅和安珀的回击。他们都是这样,傲慢冷漠又睚眦必报,和光明正直善良温柔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他胜券在握,觉得这次一定能听到大小姐的服软——她总不能真的继续无证驾驶。
而他们的下一站,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这是托尼在听到柯拉想要寻求刺激的时候提出的选择。
“当然,你也可以让那位管家立刻安排好驾照的审理流程,相信或许可以赶得上第二天的开场。”
拉斯维加斯每年都会有一场与众不同的比赛,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赌神或赌棍,不以盈利为目的,更像是一场表演赛事,但
为了宣扬名声,这场比赛会比以往更加刺激,也更具吸引力。
金钱对于一些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数字,增加或减少无法带来满足感或紧张感。考虑到这一点,赛事规定不论是谁,在进场前只能购买不超过五十万的筹码,是输是赢各凭本事。在进场前需要佩戴面具掩饰身份,这是为了避免记仇和出丑,也在更大程度上调动了参与者的代入感。在这个时候,面具不是掩饰,反而是更贴近个人的本身,除去外部附加的标签,在这个一念生死的金钱游戏里,你能感觉到一无所有和身处天堂仅隔一线。
为了限定参加人数,赛事只会在第一天允许入场,之后到来的人只能进行普通的玩乐。
从马里布海滩到拉斯维加斯需要三个小时,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赛事开始时间是四个小时后,没有固定结束时间,在入场名额满后自动关闭。
——除非兰斯能在一个小时内将驾照办理完毕并送到这里。
当然,以斯塔克或者安珀自己的名号都能获得入场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