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伤。”他想说曾经他带着比这严重几倍的伤势和杀手鳄打过架，和黑面具谈过判，和企鹅人打过赌。
但这些话在一个温柔的吻中消散了。
“我会心疼的，布鲁斯。还有我在，”她吻在男人的额头，带着无可奈何的爱意和怜惜，好像无坚不摧的蝙蝠侠在她眼中也只是一个会伤会痛会哭会笑的普通人。“相信我。”
那道刀伤比布鲁斯口中说的严重多了，伤口深度和失血量都让人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在受伤情况下还能在短时间内拆除构造精密的定时炸、弹。
甚至在处理好伤口后，他连晚餐都没吃就昏睡过去了。
伊迪丝的怒火没有对恋人展露，那就一定会有一个倒霉鬼来承受。
所以沉寂了几天的哥谭大小罪犯好不容易听说小丑出现蠢蠢欲动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迎来了比平时更惨痛的毒打。
不是，为什么今天骑士比蝙蝠侠还要凶残啊！！！
解决了街头巷尾的小型犯罪，还有罪魁祸首等着呢。
伊迪丝在通讯器里听到了小丑被关押的地点，他现在应该还没有被转移到阿卡姆。
凭借从蝙蝠洞里顺来的一些小工具，伊迪丝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了关押小丑的牢房。
四面紧闭的房间，安静的空气被进入的轻微脚步声踩碎。
小丑睁开眼睛，是等待多时的模样。
他看着幽蓝色战甲，眼中是毫无掩饰的恶意。
“让我看看是谁来了？小蝙蝠的搭档。”
“你是为了他而来吗？”
这个不在他计划之中的意外提起了他的兴趣，能在短短几个月获得蝙蝠侠信任的人......
伊迪丝没兴趣听他唧唧歪歪，她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
——揍得
小丑不能自理。
他是顶尖的话术大师，本身就代表着邪恶混沌，不是没有警卫医生被他洗脑而反水过，所以伊迪丝一开始就没想和他谈话。
就算他是近战高手，在没有武器没有特殊能力加持的情况下，遇到克里特最顶尖的战士也只有挨揍的份。
感谢房间良好的隔音效果，让她把小丑抡到地上锤的时候不会引来旁人的注意。
监控器已经被屏蔽了，看管人员只能看到被重复的画面，里面小丑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尖锐的手甲带着划破空气的风声落在他涂满了白色油漆的脸上，小丑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但嘴里还是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在愤怒？为什么要愤怒呢？”
“这只不过是一个游戏，我们都是棋盘里的一颗棋子。我们超出常人，就能决定游戏的走向。就像现在，你可以决定是否杀死我。”
他黏湿阴郁的语调像是毒蛇攀上伊迪丝的内心。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想，不要听，但那些话语就像毒蛇嘶嘶吐信游走进她的耳朵。
“让我猜猜，你来到哥谭的这几个月一定看见过很多不公平的事吧。”
黑帮因为贿赂法官脱罪，高官肆意利用权势，弱小者在黑夜□□，暴徒从不停止他们的兽行。
“你能做什么呢？把他们打一顿，送进牢房，就像现在这样，然后监狱、法官又把他们恭敬的送出来。”
“法律，秩序，无非是从未遭受苦难的上等人制定的特权。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混乱，强者裁决弱者，弱者难以反击。”
“当然，你现在拥有足够的能力，为什么不制定自己的秩序，你可以规定绝对的正义，你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一切。只要你想，你能做到的......
你能做到的，只要将落在罪犯身上的拳头加大力度，只要握紧他们脆弱的脖子，只要一下，罪恶就会被清除。
小丑几乎是有些享受的感觉身上越来越重的打击，就是这样。
小蝙蝠的搭档被他拉进黑暗里，他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