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眉梢,忙嘱首将领薛杭带领军队一鼓作气,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给自己涨涨脸面。
薛杭久经沙场,看对面的样子,心中疑惑有诈,不敢托大,只敢派小支精锐部队前去探探路,只见所到之处,商垣珩的军队都无心应战,稍稍对战便往城门里跑。
越是如此,薛杭越是担心,只是这司马远急于证明自己,看薛杭这般犹豫,心中便是不快,表示要自己冲入沙场,给将帅们做个表率,这可把随军的这些个大臣吓得赶紧让薛杭全力进攻,等到局势稳定了,再让陛下冲进去做做样子,更稳妥些。
薛杭无法只得组织大部队准备攻城,早日拿回国家的失地,也好让这个宝贝皇帝早日过足打仗的瘾,班师回朝。
这厢边,商垣珩的战士们听从将领的命令,不得恋战。早就憋得不行了,还未交火,便命令回城,看着对方在城外挑衅,自己却只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城里,一个个心里憋屈的不行,这回对方居然还到了城门下,岂不是欺人太甚。
多名将领请命要求去会会薛杭,司马聪却在帐中不予理会,所谓缘故,原来王贵临行之前,组成的千人小队,被陈源形要走了大半人,别说千人了,百人都够呛,王贵前来指示,司马聪知其缘由,也是无可奈何,只让王贵依照原命令,前往指定地点等待。
这一请示,又耽误一天,于是又等了一天,将士们气的眼睛都红了,司马聪得到了王贵已经到达指定的地点,终于放下心来对将士们做战前动员,也无别的话语,只有一句:“看尔等将士们证明自己。”
从未感到如此收到折辱的商垣珩的军队,只待这一声令下,便冲出城门,各个争前恐后,声势浩大。
司马远的将士们本来以为是攻下城门就如同砍瓜切菜般容易,还在门口嘲笑商垣珩的士兵,却不想城中原来有那么多士兵,而且这些士兵都像是几天没吃东西的饿狼,见人就砍,而且不怕死一般,简直杀红了眼。
司马远的士兵心生畏惧,马上就溃不成军,往回逃跑了。得了消息,司马远看到这种局面,赶紧召集各将军至帐中,命他们赶紧想出办法来,扭转战局,可这时哪有法子,为了避免司马远亲自上前线,薛杭听从了司马远的命令,将大部分的士兵都带去攻城了,现在再纠集队伍前去支援,就怕敌人来袭,保不住陛下,那可没人敢担这个责任啊。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一名小将上前叩首:“臣子薛兴,薛杭之子,为今之计惟有陛下赶紧换下座驾,易装撤离,臣等才好全力支援,扭转局势!”
“此危机之时,朕如何能一走了之。”
司马远虽贪生怕死,也知这个时候撤离必定动摇军心。“陛下,虽然此时撤离有动摇军心之虞,但陛下是国之根本,只有陛下安全,臣等才能安心抗敌。”
“急报!商垣珩的军队有一支分队从我军右翼包抄上来。”正在商议的君臣被这份急报震惊。
“陛下,来不及了,全走吧!”司马远被这份急报震的都呆住了,还是薛兴反应快,边说边让左右侍卫夹着司马远往帐外走去。
外面的将领一看皇帝都逃了,那不快跑?于是王贵才几百人的小分队撵着司马远的大部队走回了他们来时的城门。
捷报频传,商垣珩喜形于色,在众臣面前频频夸奖司马聪。看到商垣珩越来越信任司马聪,陈源形心中不快,本来就对司马聪的来历充满疑虑,现在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了,可以说是不得不防了。
之前司马聪在战前对将领的布置会,陈源形以为他是托大,并未放在心上,以为他吃了败仗,商垣珩自然会冷落与司马聪,未曾想,司马聪居然还有后着,命令王贵偷袭,要活捉司马远。陈源形这才对司马聪的一言一行上了心。
自此处处针对司马聪,本来王贵的偷袭任务是要带领千人队伍,命令是抓获司马远,被陈源形知道后,借口需保护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