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便道:“黄姑娘,不好啦,外面来了一波官兵,非说要请您过去问点事情,而且还要查封我们的店铺呢!”
黄莘儿一听,内心惊奇无比,面上却十分镇定,安抚掌柜的言道:“掌柜的莫急,想来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你好好照看我们的店铺,我去去就回。”
说着,黄莘儿先是回屋换了身衣服,而后去了前厅,见到那些一脸凶神恶煞的官兵,面上也没有什么惊怕,落在掌柜的眼中,让掌柜的对黄莘儿十分佩服,心想这个小姑娘可真是临危不惧,怪不得小小年纪就会有如此作为。
黄莘儿跟着官兵来到县衙,县衙内一幅升堂审案的架势,县老爷和官兵们严阵以待,看来就差自己了。
黄莘儿还没走近,就见一个穿着一件洗的很久的素白衣衫的男子跪在哪,依着身形,黄莘儿就能判断出,此人是马忠。发现了这个消息,黄莘儿内心有些震惊,她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马忠,更没想到再见面会是以这种形势。黄莘儿在心中不禁冷笑,原来自己大清早被扰了好梦莫名其妙的被请到这里,罪魁祸首原来是她的老相识。
黄莘儿也没有理会马忠,跪见了县老爷,随后漠视一切也不开口言语。
县老爷醒木一拍,随后大声道:“堂下可是黄莘儿?”
黄莘儿道:“正是小女。”
县老爷道:“那你可认识他。”
说着县老爷指了指马忠,而黄莘儿却没有看马忠一眼,只是一脸平静的说:“认识,他是小女的故人。”
县老爷:“马忠说你勾结土匪,强买强卖,可有此事?”
黄莘儿闻言,内心恼怒,原来马忠竟然不顾及马小莲也要诬陷自己,真是心疼原主瞎了眼竟然会喜欢这样的人渣。黄莘儿信誓旦旦的说道:“绝无此事,小女经营的是正当买卖,怎么可能会做那档子事。”
那马忠一听,说道:“大人明察啊!那黄莘儿当初心悦小人,一直对小人死缠烂打,直到小人撞见了她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才被她报复,流落至此。她不但心黑,而且还放荡不知廉耻,公然和野男人勾三搭四的,不守妇道!”
马忠的话刚说完,外面别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只见司马聪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县官早就得知长安一带被分给司马聪,此时见来人亮出长安王的令牌,便知那人是司马聪,内心十分惊讶,他想着自己平日里也没有作奸犯科,可以算得上是两袖清风的清廉之臣了,司马聪此番前来,应该不会是自己的原因,虽然这样想,县官还是当下连忙起身上前拜见。却不想司马聪根本不不理会自己,反而越过自己去找黄莘儿,随后亲自将黄莘儿扶了起来。而后才对县官说道:“你就是此处的县令?先起身。”
黄莘儿早在接到司马聪送来的喜报时便知道司马聪近日在长安一带巡视,这几日可能会经过此处来与黄莘儿回合。所以今早一出事,黄莘儿便让掌柜的带着她的信物去找司马聪,虽说这种事情黄莘儿自己也可能解决掉,但此时司马聪是长安王,黄莘儿也想趁机狐假虎威一番,试一试有权利的滋味。
黄莘儿对着司马聪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司马聪见到回以微笑,随后坐到原先县官的位置,看着站在自己前面兢兢战战的县官,道:“本王听说你们在这里审问黄氏胭脂铺的掌柜,便来看看,毕竟这是个大案,不能出一点差错。”
县官连忙点头称是,一旁的马忠却是愣了,他只是想诬陷黄莘儿一番,就算不成功也不过是乱棍一番,什么时候成了大案了。
司马聪对着马忠说道:“你说,黄莘儿勾结匪人,强买强卖,可是真的?”
马忠早已傻眼,下意识说道:“自然是真的。”
司马聪言:“黄氏的胭脂铺经常供给宫里的皇后与公主,按你这样的意思,黄莘儿是逼迫了皇后与公主?还是你的意思是,黄莘儿藐视皇威,操纵皇室了?”
马忠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