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舒柏韬看进应子弦的眼睛,那里有情真意切的关心和担忧。舒柏韬一喜,但很快意识到这是一种纯粹的、医生对病人式的关心,而不夹杂任何一丝男女之情。
他有些不知怎样开口,事实上他完全是听到周世砚的闹剧后,凭着一腔孤勇一时冲动来的。他不想自己和周世砚一样,还没结果就出局。不,他连周世砚都不如,起码周世砚舔得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周世砚对余云想的喜欢;而他呢
,他将心意藏得太好,应子弦甚至都不知道。
所以他才来了,可真的站在应子弦面前时,他又踌躇了。
他的沉默令应子弦更为担心:“是最近状态不好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舒柏韬鼓足勇气:“不是,我……”
“闻队长!”陶梦泽忽然叫起来,舒柏韬的话被打断,不得不停下,和应子弦一起看过去。
来人身材高大,逆光而来。而且显然是应子弦认识的人。舒柏韬心中忽然重重一击,像一个被拧出汁的柠檬。
闻铭在几米远处停下,他看到了这幅场景。当年他读大学时,男孩等在女孩寝室楼下的场景在校园中很常见,那是独属于学生时代恋情的甜蜜。男人更了解男人,和应子弦的懵然无知不同,他一眼便看出了舒柏韬的迷恋、侵略和占有欲。
出于尊重,闻铭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在不远处停下。
应子弦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和舒柏韬继续沟通。
舒柏韬却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反而问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你认识他?是你的朋友?”
“是,在巴邑救灾的时候认识的。”应子弦无意多说,她更关心的是舒柏韬的病情是不是反复了。
然而舒柏韬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用一种委屈的、受伤的眼神看着应子弦,看得应子弦直发毛;另外一边,闻铭也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神深邃。
我日!人间迷惑!应子弦默默地想,最近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陷入这种好像同时背叛了两个男人的迷之狗血情境中,是不是她最近戴的那串粉晶招的烂桃花!
应子弦默默决定回去就把这串粉晶撸掉!
舒柏韬带着无限失望走了,背影都十分萧瑟。
打发走了一个,应子弦整理好心情,开始应付第二个男人——这话听着好像不咋对劲——算了不管了。
闻铭过来,看看远去的舒柏韬,却什么也没问,只是道:“跟我来,有个东西要送你。”
敢情这位大佬一声不响跑过来是给她送东西的。
闻铭的车停在校外,应子弦一边跟他走一边祈祷千万不要是玫瑰花谢谢!浮想联翩间,两人已经到了车前,闻铭探身进去,拿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浅盘出来,上
面是一丛细细长长的绿叶。
应子弦:“……?”
闻铭道:“你上次送我的蒜,我给它水培了,现在已经发芽了。”
应子弦:“!”原来是发芽的大蒜!他不仅没有丢掉她送的大蒜,还精心给它们找了个漂亮的水晶盘子,给它们“喂水”,抚养它们长大!
忽然觉得闻铭好萌!
应子弦接过那个盘子,细细打量,白胖的蒜头挤挤挨挨地簇拥在一起,上面是翠绿的挺拔的叶子,很好看呐!
“我很喜欢。”应子弦碰了碰大蒜的长叶子,高兴道。
“好,5天换一次水就好,掐了叶子还会长的。”闻铭看着应子弦高兴的样子,不由也微笑起来。
闻铭好像真的是来送大蒜的,送完就走了。一直在当背景墙的陶梦泽走过来,目瞪狗呆看着应子弦手里的大蒜:“闻队长给你送大蒜来?”
“是啊!就是上次我送他的那些,他养起来了!好萌!”
陶梦泽内心:并不。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应子弦:“你们真是一股泥石流!我就没见过哪对男女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