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袭来,她觉得有趣,甚至还带着有些愉悦。
你叫什么名字?
她抓着手中的人,昂首目光微闪地看着眼前自始至终都漠然的人,心口正在奇怪的滚烫着。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奉时雪并没有开口讲话,沉默着将雪白的衣袖收回来,衣袖上已经被印上了脏兮兮的印子。有些碍眼,所以他多看了几眼同样也脏兮兮的褚月见,转身便朝着一旁走去。
她见到他离去的动作,心中慌乱,脚步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依旧是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方才褚息和跟着她一样,未经过他的允许擅自碰了他,然后明目张胆地跟着他。
br />巨大的石像被打开了,里面一排排的石窟,每个石窟中都摆放着神像,阴森而又庄重。
她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带着好奇跟着他的步伐,踩他过的地方,目光一直关注着前方的人,眼眸中带着明媚的笑。
这人是她之前在那个怪东西中看见的那副画,虽然没有五官,但是她笃定一定是。
想要他。
这样的感觉很强烈,可比想要他还要强烈的是另外难以启齿的想法。
她想要要他弯下脊梁,然后可怜地蜷缩在不合时宜的囚笼中,等着被怜惜。
这样的念头根本挥之不去,她露出彰显纯粹的梨涡,月牙眼中都是笑意,无聊之际还会学着一旁摆放着的神像动作。
她一个人玩儿得不亦乐乎,都走得疲倦了这才走出头。
干净整洁的石屋,周围都是苍白色,很容易让人心生摧毁欲望。褚月见立在原地环视着周围的布局,眨了眨眼,眼中染上了好奇。
他正蹲在地上翻找着什么,雪白的衣袍迤逦在地上,像是公主殿地上雕刻的莲花。倘若她上前悄悄地踩上他的衣摆,还没有被发觉的话,他会不会摔倒?
她很好奇,所以小弧度地移动了过去,嘴角带上了恶劣的笑,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脚。可还不待她踩上,他便站起了身,一脚踩空了。
褚月见不甘心地咬着自己的食指,遗憾地看着那圣洁的衣袍。换下。声音清冷如雪般透净。
叮咚——
他往宁静的湖水中扔掷了一块玉石,然后湖心动荡了,波纹不断扩张蔓延。
褚月见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明媚的眼中浮起浅薄的雾气,心跳已经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喜欢干净的东西,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太干净了,甚至连声音也这般干净。
“我好喜欢你啊。”她发自内心地感叹着,并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衣袍,只是一个劲儿的表达着自己的喜爱。
闻言她直白的话,他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看得她浑身僵硬。傻子。
褚月见僵硬着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原本不谙世事的表情,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衣袍漫不经心地翻着。
衣袍宽大,刚好也挺合适她现在的身形。
难道是他小时候
的?
这样想着褚月见挑着眼,刚好看见他往外面走,手比脑子反应快,等回神时已经将他抓在手中了。
握着着的手腕冰凉,冷得她忍不住打颤,哪怕如此还是不放手,语气带上了固执的意味。
你要去哪里?比方才少了几分嚣张,多了些刻意的柔和。
没有人这样亲密地碰过他,手腕处传来的炙热让他难得分出了几分心神去感受,但没有感受多久便消散了。
奉时雪眼中划过一丝浅显的疑惑看过去,原来是她松开了手,正抱着他给的衣裳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眸湿漉漉的,分外的惹人喜爱。
“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留在这里陪我?”褚月见耷拉着眉眼,将自己脆弱的一面露出来,让他看得清晰明白,她是无害的。
本以为自己已经将姿态还有表情放到了最低,虽然他还是不为之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