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生机,不出所料地下的火灵也回应的更加热烈。
随着火灵的回应,白夭一点一点的缩小范围最终在玉米地左侧的地方,画了一个圈,确定了火灵的具体位置。
她兴高采烈的在那个地方画了记好,再把向日葵的种子也种进了另一片小地方。
昨晚担心种下去也长不活,就打算吃掉瓜子现在确定能长了她就舍不得吃掉了,只是给牙牙留了一点打牙祭,其余的全都种上了。
不过想起牙牙,她又想起了林子里的小松鼠,她记得小松鼠有屯粮的习惯。
会在冬季来临之前囤积植物的种子,果实之类的东西 ,要是能找到一个年长松鼠的窝洗劫一番大约会收获颇丰。
想着想着白夭忍不住笑了笑,她可真是狠毒,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打劫小松鼠的事情都想做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她这几天天天吃野菜白煮蛋,那条被现代社会荼毒的舌头已经在疯狂叫嚣了。
连从前最不喜欢的瓜子看着都特别有食欲。
不过她知道牙牙这两天跟着她东奔西跑颠沛流离,过了鼠生中最艰难的几天。
所以这瓜子她万万不能私吞,要全数拿去孝敬牙牙。
要不然那天觉得跟着她这个主人没有任何油水,要离家出走可就糟糕了。
因为想到不久后就可以吃到甜甜的玉米棒和软糯的玉米团子,白夭的心情十分美好。
她拿着摘到的野菜在山洞中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饭,见奇衡三和白牙牙两头猪一个都没醒,就去河边洗漱了一番
等她洗漱完了一龙一牙还没睡醒,她想着龙昨天受伤了可能需要补充睡眠来养伤。
而牙牙也是昨天刚换牙,可能也需要休息就没有去叫醒反而做起了昨天没做完的活儿。
她拿起架子上的毛线开始织起了衣服。
这个毛线是奇衡三公主床的主要原料,大约是个和棉花类似的纤维,很坚韧长度只有一米多一点,是个毛线那么粗的线,上面没有任何细微的毛发,但意外的柔韧。
所以她偷偷的偷了一点拿来织衣服,她实在是穿不惯这个兽皮,虽然兽皮温暖但也僵硬,而且不贴身
弯腰的时候很容易被人看见她的小沟沟,所以她打算织一件简单的长袖高领的衣服当内衬,然后再套一件兽皮,这样就不怕走光了。
白夭用牙牙给她削的针五指翻飞动作迅速又熟练
白夭的妈妈是个典型的居家好女人,性格软,但家里家外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会的。
而且心灵手巧,什么东西在她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小时候白夭的小裙子小毛衣围巾帽子全都是她做出来的
在小时候她还没和继父结婚之前,妈妈对她很好,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她身上。
把她会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教给她,母女两个人相依为命的过着,虽然穷了一点,但日子过得舒心。
可这种生活在强硬的继父到来后就全变了,妈妈性格太过软弱,被继父吃的死死的。
每日里就围着家里弟弟和继父两个祖宗转圈,连她最喜欢的做蛋糕和衣服的爱好都被逼着丢弃了。
白夭从不怪母亲,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所擅长的也不一样。
妈妈擅长打理家务,却很惧怕和陌生人打交道,甚至不喜欢出门。
儿那个时候的白夭还很小,并不能替妈妈遮挡风雨。
所以妈妈找了一个能保障她和她女儿生活,并且能替她处理外面所有事情的男人。
只可惜继父是个不好相处又强硬的人,以至于后来家里已经没有白夭的容身之处。
不过即便如此,白夭依然很爱妈妈。
每一年她都会给妈妈和弟弟织一件新的毛衣,风雨无阻的寄回家。
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把脸埋进了怀里半成品的衬衣里
“你在想什么?”奇衡三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