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先用超人的听力察觉到那个宣言的。
那个时候他们正在东半球看星星，在西伯利亚平原的上空，这里没有风，只有一片宁静的夜空。
“卡尔·艾尔听着，你需要在24小时之内投降，”男人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在布鲁西能听到的所有的具有电子屏幕的地方响起，它是用数种语言组成的，平淡的不带什么感情，但是却让人毛骨悚然，“或者让整个世界来承担后果。”
布鲁西看见了像地球飞来的那个形状奇诡的飞船和飞船向整个地球散播的电磁波。
“卡尔·艾尔。”
他抚摸着黑龙的头。
克拉克看着他，眼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身影。
“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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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飞越黑夜与白天的那一条线，赶往美洲的时候，某个瞬间，光与暗都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
“你确定要去吗？”
克拉克听着布鲁西问自己。
他不确定。
他一瞬间想起了自己与母亲去的那个教堂，此刻他又好像在祷告室前站着。
要去吗？为了地球上的这群人？
佐德将军是不可信的，克拉克恍惚记得自己在找到自己的孤独堡垒的时候，乔曾经提过这个名字，但是他没有继续问下去这个名字。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跨越了星海来找他的“氪星人”不只想告诉自己，you are not alone。
他用的词是投降。
佐德将军不可信，那……地球人可信吗？
他不知道。
布鲁西看着这一条龙，在黑与白的这道分界线上，是朝阳也是落日的光照下来映在海上，粼粼的波光泛着碎金的色泽。
他现在用的是卡尔·艾尔的身体，他好像有那么万分之一的理解这个外星人在地球上的孤寂。
那是引力场的格格不入。
但是黑龙最后把他的爪子放在了超人白皙的手上，交付了自己珍贵的信任。
“吼”
“你要向佐德将军投降？”
“吼”
他选择信任人类。
不知道为什么，布鲁西的内心松了一口气，明明关于超人的那些报道，明明这个红披风在自己面前的所作所为都告诉自己他所拥有的珍贵品质如钻石一般的尊贵，自己应该信任这个红披风。
但是，当黑龙将爪子放在他的手上，两个人手握着手的时候，内心紧绷的那根弦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好，卡尔，我去投降。”
红披风与黑翅膀终于又在天空中飞翔，他们从海上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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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叫超人的，”提姆嘴巴里嚼着炸鸡汉堡，炸鸡与沙拉酱的味道在蝙蝠洞里面萦绕着，“真的会出现投降吗？”
迪克摸了摸自己个下巴：“说实在的，我对他挺有兴趣的，我本来还想去大都会看看他呢——在我真正去工作之前，我说提姆，你别仗着阿福不在就在这里吃汉堡，炸鸡的味道一点都不好……散？”
提姆按下了按钮：“蝙蝠洞安装了新的新风系统，现在好得很。”
迪克：“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在的时候。”
“布鲁斯呢，不会去换制服了吧？”迪克换了个话题。
提姆也想知道自己的师长到底到哪里去了，他三下五除二把嘴巴里面的炸鸡汉堡咽到胃里去，然后手抽纸巾擦了擦，把垃圾团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那我也去换制服……对了迪克，你的制服还给你留着，在储藏室第2个箱子的第3层。”
迪克怪叫了一声，步履轻松的去看自己的……成人罗宾制服。
“嗯，提姆，我觉得你可以把我穿的那件蝙蝠战衣给我。”迪克觉得自己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