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药量,叫他们自己熬药,自己烧水泡澡。
为着变强,为着训练的时候不至于累到半死,这些人自然都很积极,又是七天过去,新兵营中训练更加的热火朝天。
李鸾儿又变着法的将营中伙食加强,增加了许多含丰富蛋白质的食物,另外,蔬菜主食什么的也都增加了不少,士兵们每日训练强度很大,再加上吃食上面又那般好,一个月过去,一个个的膘肥体壮,往那里一站,个个都看起来精干壮硕,叫李鸾儿满意之极。
这些人的单兵素质和作战能力都上去了,只差真正见血便可以沙场征战了,李鸾儿不希望她费尽心力练出来的士兵去了草原上折了人回来,便想着寻个空带着这些兵剿匪,也叫他们都见见血,省的真到了战场上放不开胆子。
正巧河间府有一伙流匪专抢大户人家,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李鸾儿听说了立时点兵,一行人带了少许的干粮奔袭而去,日夜兼程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到了,赶巧碰上那伙流匪才要抢劫河间府一个姓孟的大户人家。
说起来这个孟家倒是善人,孟老爷家财万贯,地产房子也不少,素来最爱行善事,修桥补路不在话下,遇到灾年也时常设粥棚接济穷人,在当地名声很好,只因这孟老爷有一女年方二八,长的很是貌美,不晓得那流匪的头子如何得知了,竟是偏要劫了那娘子去,孟老爷只不依,这才有了祸事。
李鸾儿率人过去的时候流匪已经将孟家大门给打开了,流匪头子才高呼着:“兄弟们,进去之后金银财宝随便拿,碰着貌美的小娘子也只管……”
话未说完,已经被李鸾儿指着的严承憬一刀劈死在马下。
李鸾儿右臂一挥。她身后的骑兵呼啦一下子将孟家团团围住,各自抽出兵器杀敌,没用一刻钟便将那些流匪给血洗了,最后捉住一个活口,李鸾儿叫人问明了他们的老巢便高声道:“孟老爷子,我们是朝庭的军队,流匪已经解决。老爷子莫再害怕。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说完话,也不叫将士们登孟家的门,直接带着这些人去了流匪老巢。等去了李鸾儿一瞧倒是乐了,无它,那老巢里放了流匪们历年来抢劫来的财物无数,李鸾儿叫人全部抬出来一一查明。因着财物有些太多不好带回京,直接就在当地变卖了。拿了银票直接回去。
回去路上又洗劫了几小伙的流匪,这几场仗打下来,这些士兵精气神明显的不一样了,个个身上都带了些杀气。目泛精光,猛的一瞧就跟人形凶器一般。
李鸾儿对此很是满意,等回了京。她便想着这些士兵马上就要跟她上战场了,家中应该安顿好。便将劫来的那些银两按人头分了,叫那些人带回家中安顿家人,又许下诺言到了草原上杀了鞑子得来的财物也都会分给士兵们,若想升官发财,便得安下心来跟她征战杀敌。
李鸾儿这一手对士兵们无疑有了很大的鼓励,素来当兵的多是穷人家的孩子,家里吃不上饭了才叫自家的孩子当兵,为的就是省一口饭吃,若能得些财物自然是更好的,哪里想得到还有发财的机会,一听李鸾儿那些话,那些大小伙子们一个个激动的都快流泪了,心中都发誓要紧紧跟随将军打仗立功,升官发财。
当然,打仗立功什么的也比不上升官发财来的重要。
经过一通的扫荡,京城四周倒是平安不少,来往商旅也不再怕路上碰到有人劫财,百姓也过的更安稳了些,李鸾儿为着自家的这些小兵们也豁出脸去,厚着脸皮去宫中请功,不要脸的跟德庆帝要钱要权,把德庆帝气的险些将李鸾儿轰出宫去,不过,李鸾儿如今在德庆帝跟前早学会了脸皮厚比城墙,哪里会管德庆帝气还是不气,胡搅蛮缠一通,硬是讨了钱讨了几个不入流的小官职给手底下的兵。
李鸾儿倒是高高兴兴的出了宫,德庆帝气的狠摔了好些物件,若不是李凤儿过去寻他,说不得要如何大骂李鸾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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