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是力气大的,他那力气不算大,据他说,他大妹子,哦,也就是严大人的夫人力气才叫一个大,当初还曾杀虎猎熊,比他更加凶悍,他那个二妹子力气也大的紧,也不知道他们一家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比一个长的柔弱,一个赛一个的力大无穷。”
“嗞……”
冯贞儿倒吸一口冷气:“这么说,严公子的夫人很是厉害的,严公子那样一个人……会不会被他夫人欺负?”
“谁知道呢,这是人家夫妻俩的事。”赵小将摆了摆手不经意道:“我听人说,那位李娘子是严老将军相中的,硬是给娶进门来,至于说严大人如何,我也不知道,不过,严大人府上只有他夫人一人,倒不曾有什么通房侍妾之类的,听京城的人说,严老夫人送过几个通房,都被李娘子给送还回去了。”
冯贞儿越听越是心惊,抚住心口暗想着,严公子的夫人这般厉害,她要真跟着回京了,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呢,人家那样大的力气,一巴掌扇在自己身上,怕是都挺不住的。
不过,叫她放弃严承悦,她又有些不甘心。
同时,冯贞儿也琢磨着,严公子是不是怕老婆,他夫人太过厉害,他打不过夫人,所以,不曾敢纳妾?也许严公子对她有些意思,不过是不敢表示出来罢了。
这么一想,冯贞儿又有了几分信心,她想着,若是严公子不敢将她带回家中,她便求严公子在京城给她寻间房子住,当个外室倒是也不错的。
这厢,严承悦叫严一拽走李春,三人直接进了李春的营房,李春一进门就坐下,冲着严承悦呲牙:“妹夫,你敢,对,对不住我妹妹,我拿拳头,砸你。”
严承悦笑着拱拱手:“大哥放心,那个冯贞儿的心思我清楚,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我如何会对她另眼相待,再者,娘子待我情深意重,我又如何会对不住她。”
“没有最好。”李春瞪了严承悦一眼,过了一会伸手出来:“妹妹,带的东西。”
严承悦笑着摇头,叫严一去寻严二,他则挪到李春跟前小声询问李春这段时间在边关的生活,当听到李春说起割耳朵积攒功劳时,严承悦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的,我做的,不对?”
李春有些不明所以。
严承悦赶紧摆手:“大哥做的很对,很对,我发觉,大哥比以前聪明许多。”
“那是。”李春一听满脸的得意,高高仰起头:“邢家哥哥,也说,我聪明了。”
严承悦一挑大拇指:“大哥如今可是七品官了,照大哥这般作为,说不得用上三年两载的便成了三品大员。”
“三年两载,这般久?”李春一听立时拉下脸来:“我,想,娘子……我家娃,都不会叫爹。”
又过一时,李春使劲摇头:“不成,我还得,多杀敌,多立功。”
便在此时,严一和严二背了个大袋子过来,严承悦拽拽李春:“大哥,娘子叫我捎的东西都在这儿呢,有大嫂与大哥做的衣裳和鞋子,还有娘子捎来的果干肉干,另外便是夫人捎的药。”
李春一听赶紧接过袋子瞧了起来,过了许久才将顾大娘子做的衣裳拿出来往身上比划:“娘子手艺好,衣裳好。”
他满脸的笑容,笑的幸福之极。
严承悦看的有些羡慕,羡慕李春这样单纯的心思,完全不用考虑太多事情,小小的一件事情就能叫他欢喜半天。
“妹夫,给。”李春从袋子里扒拉半天,拿出许多肉干和果干递给严承悦,严承悦笑着拒绝:“这是给大哥的,我那里也有。”
“哦!”李春抓抓后脑勺,又将东西收了回去,把袋子放好,回头又威胁严承悦一声:“不准见,姓冯的。”
严承悦答应一声,又叙了几句话,便带着严一严二去问邢德讨要住的地方去了。
李春见严承悦走了,赶紧趴到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