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过来与我说说。”
说着话,她竟是招手叫那小丫头过去。
如意有些不愿意,可也不敢反驳,只能眼瞅着那丫头一步一挨的走了过去。
坐在主席上的崔夫人不由皱眉,心里埋怨那位出言的夫人多管闲事,同时,也警醒着,心道想来这君家必是出了大事,不然,丫头也不会这般的慌急慌忙。
如意转头看了一眼那位夫人,低头时已经猜出这是哪一位了。
想到苏平安与她说的那些话,她也知这大约便是胡夫人段氏,听说胡大人与君莫为政见不和,想来,胡夫人是有意要给君家添些堵的。
此时,那丫头已经站到胡夫人身旁,有些惊惧的行礼:“奴见过夫人。”
胡夫人笑了笑:“好孩子,莫怕,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细细说来,这里坐的都是贵人,想来谁也不会责怪于你。”
她这话已然说出口,崔夫人这位与君家最亲近的宾客也只得陪笑:“这是自然的,你只管说。”
丫头胆子也大了起来,低头细声道:“奴听外院的管事说,说是……说是夫人弄的钱庄要倒了。”
“什么?”崔夫人一听这话猛的一惊:“什么叫钱庄要倒了,钱庄不是好好的么,前些时候还赚了不少钱。”
说出这句话来,崔夫人惊觉她太过失礼,而且说的这些话并不是贵夫人该说的,赶紧掩口:“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那丫头掉下泪来,使劲摇头:“奴没有胡说,外院的管事确实是这么说的,说是,夫人借了钱给江南的盐商,结果那盐商拿钱跑了,如今有几处存在钱庄的大笔银子到期,人家来提银子。可钱庄没有那么多……外边正闹着呢。”
崔夫人看那丫头的样子知道这事怕是真的,心下更加担忧起来。
崔氏那钱庄开办的时候,她可是投了不少银子的。便是她的嫁妆银子还有这些年存的私房也都差不多投了进去,若是钱庄真倒了。那些银子可全都打了水漂。
这么一想,崔夫人心疼的什么似的。
那卢家夫人也在坐,听了这话也开始担忧起来,同时,有几个原要巴结崔氏往里投了钱的小官的夫人脸色也都不好看。
小丫头似乎觉她的话对在场的这些人影响还不够大,又加了一句:“裴家花园子里大多雇工都将银子放在钱庄里,也不知道谁传了话说是钱庄要倒,如今正拿着银票要提银子。吵着闹着说是府里拿不出来他们就要去衙门告状,当官的要是不敢管,他们就豁出去告御状。”
崔夫人一听这话好悬没倒在地上,她抚抚胸口,再也坐不住了,说了声失礼便带着丫头去寻崔氏。
而君家前院,君莫为正陪崔礼还有户部几位官员吃酒,就听外边一阵喧闹声,他忙叫人去瞧,没一会儿管事过来。一头汗的跪在地上:“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外边好些人将咱们府围住了。”
“慌什么,你起来说话。”君莫为心尖颤了颤,脸上还装作平静的样子。
管事起身垂手一旁:“有京城的百姓,还有好几家工坊的雇工,约有好几百人呢,将咱们府围的水泄不通,吵闹着说是老爷贪了他们的血汗钱,叫老爷还钱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崔礼听了这话忙问。
管事擦了把汗:“那些人,那些人都是到钱庄提钱的。哪知道裴家还有顾家并几个大商家一起提钱,钱庄吃紧拿不出许多来。就,就成了这样子。”
“胡闹。”崔礼大声喝斥一句:“今儿这样的日子总不能由着他们闹腾。你只管去说,叫他们等上一日,等明儿自然就有了银子,告诉他们,君府是什么人家,还能欠了他们的钱不成。”
“只管去。”君莫为摆了摆手,对崔礼一笑:“倒是叫兄长见笑了。”
“这有什么,不过是几个愚民罢了。”崔礼并不当一回事。
只君莫为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