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谈论她的事。
到最后一组选手出场,全场的欢呼声更是两倍大,几乎要掀翻体育馆。
冠亚季的比拼非常激烈,难度动作节节攀升,其中最惊艳还是池田凉子的阿克塞尔三周跳,高远度流畅度绝佳。
如果短节目不是规定只能有一个A跳,她恐怕会尝试上两个3A,从某种意义上说,顶尖的运动员都是一群疯子。
在音浪一波接着一波之时,最后出场的池田凉子,以接近破纪录的分数当之无愧当下短节目第一,与第二、三名选手分差在五六分左右。
后天只要和今天一样发挥良好,金牌就能到手。
“好厉害。”司空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感叹出声。
“人和人真不一样。”庄慧月一下靠在墙壁上。
虽然这话也没错,但庄慧月估计听不出司空夏此时感叹下的剧增压力。
升组的事暂时要保密,在场看比赛的队友可能都不知道司空夏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观赛。
但无论如何,决定已下,觉悟必须要努力跟上。
因为还有一点时间,便决定看了男单再回宿舍。
司空夏起身收拾东西时,电话忽然响起,来电显示为境外号码。
她顿时心有所感,随便抓了一件外套就走出了更衣室。
电话一接通,司空夏便直接问道:“哥你还好吗?”
那边愣了一下,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果然是暮羽哲也。
“除了你也没有人给我打越洋电话了。”司空夏找了个地方坐下,便迫不及待问道:“你们没受伤吧?现在信号恢复可以联络了吗?你们救灾怎么样?可以恢复训练了吗?”
一连串问题问的暮羽哲也哭笑不得:“嗨,你的问题好多,总而言之,没受伤,一切都好,但恢复训练……可能短时间没办法做到。”
“为什么?就算久山市冰场倒塌了,你可以去别的冰场训练呀。”
“没办法丢下家人去训练,大家都在受苦,我为了滑冰太自私了不是么。”未满十七岁的少年还有变声期的低沉,但语气已经透出了不符合年纪的沉重。
司空夏一时哑然。
她刚才还想说,爸妈想让表叔一家来华国暂时安顿,不然老弱妇孺待在灾区太受罪,这几天新闻都说连饮用水都无法保证,身体怎么受的了。
“别担心,我还胖了一点呢。”暮羽哲也的笑声听起来傻傻的:“喝了好多饮料,贵的牌子也毫无负担。”
这句话真的……让人笑不出来啊。
“通话时间有限,我就说到这里吧,还要和冰协上报情况。”暮羽哲也:“再一次恭喜你拿到世青赛冠军,下个赛季也要继续加油哦。”
“我会加油,你也要加油。”司空夏说道。
“嗯。”暮羽哲也轻轻应了一声。
司空夏觉得表哥的状态很不对,他这种训练狂魔,居然能说出短时间没办法训练的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当生存是难事时,梦想也无从完成的苦闷。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忽道:“哥你知道吗?”
“什么?”
“我下赛季决定要升组了。”
暮羽哲也非常惊讶:“这么早?”
“是啊,而且你记得我还没履行的约定吗?”
“约定?”他有些迷惑。
“我第一次参加分站赛时,你说排名前三就要在总决赛的表演滑展示3A,我拿了第一所以赌约我输了。”
司空夏继续道:“哥,下赛季的总决赛,我一定努力履行给你看。”
所以不要放弃。
赌约没办法当面履行的话,会很逊色的吧。
暮羽哲沉默了一会,忽地浅浅一笑,回了一句听起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好,借你吉言。”
这个回答其实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