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哇伊——”的声调。
选手陆续合乐,一直到了梶本沙织,司空夏便分神看去。
她第一次在现场看对方合乐,看完后生出一种“这也强的太全面了吧”的感叹。
到了这个级别,举手连跳也不算什么了,2A的高飘远还自带延迟转体,除了没有难度步法进入GOE会逊色一些,其他竟然没有什么短板。
假以时日,等对方练出3A,梶本沙织和雪丽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谁厉害一点。
雪丽的上场也点燃了赛场的气氛,转三难度步法进入3A,同样刷满了短节目最多四个三周跳的额度,这肯定不是历史首例,但也是屈指可数的其中之一。
司空夏看着这龙争虎斗的场面,想到自己有幸参与,压力也换作了攀登高峰的的动力。
祭出3A也无法保证夺冠的残酷——与其说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不如说这是倾尽一切,逼出所有潜能的最好时代。
“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莫特里尔中心电视台,直播主持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对选手来说是最坏的时代,但对观众来说,是非常幸运的时代。”
“谁说不是呢?随着难度上限继续抬高,只有临场发挥的更稳定更出色的选手,才能登上最高的位置。”
“说不定到时候我们看到谁输了都会心痛的程度呢。”
“你是对的,金牌只有一个。”
“——那么,OP到此结束,明天早上十点,开始播放青年组女单赛的直播,大家明天见。”
“OP完你就走了吗?”温妮莎俄穿着外套和司空夏说话。
“应该没那么早。”司空夏说道:“还有一些采访。”
“噢……我也是。”温妮莎俄耸耸肩:“那我们下次再聊吧。”
温妮莎俄的教练在催促了,弗勒尔的媒体凶猛,一早就在后台等着;对比只有华视采访的司空夏,同情了对方两秒。
华视依然是独家采访权,司空夏看到熟眼的记者姐姐,对采访也没有那么戒备,对方问了一些超出赛事的私下问题,也挑着回答了一些。
“你说温妮莎俄吗?对,上次分站赛聊完就认识了,她人挺好的。”
“因为你们之前在等分区聊天的画面,国内冰迷都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司空夏想到她们两手脚比划也觉得挺搞笑:“就是讨论难度技术吧,偶然就聊到一起了。”
生怕来一个“温妮莎俄和司空夏讨教A跳技术动作”的惊悚标题出来,司空夏没有透露太多。
记者姐姐适可而止,把摄影机和话筒摘了下来后还闲聊了几句:“昨天休息怎么样,按照时差落地都凌晨三点了吧?”
“调作息没敢睡觉,现在挺困的。”
“那你们还好点,千京成年组那位才刚下飞机,还要赶过来OP。”
司空夏支棱起耳朵:“你说的该不会是……池田凉子吧?”
“对。”
司空夏憋出了八百年都不用的撒娇大法,对着陆云蔚来了一个恳求。
“你想见池田凉子?”
司空夏嘿嘿一笑:“对,我那什么,过去打个招呼。”
陆云蔚知道池田凉子在全世界都有极高的人气,闻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最多待一个小时,领队和汤医生都需要休息。”
凌晨调作息的不止司空夏一人,教练组需要对赛事再讨论和规划,不像她可以看剧熬时间,大家都挺累的。
“谢谢教练!”司空夏雀跃的小跳了一下。
说起来,久山市的冰演过后,司空夏就对池田凉子有了强烈的好奇,陆续的看了她的一些比赛、纪录片。
才知道宣传上的一句“莫特里尔冬奥会女子单人滑银牌”是付出了怎么样艰辛的过程。
从青年组升组之后,这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