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妾的父母为岳父,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还会说他不合规矩。她就算是贵妃了,也是个妾,只不过说出去好听而已。
周述宣也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脸上没有过多的波动,只是说:“会合适的。”
妙荔不想和他多说话了,想他这碑文肯定没有经过礼部的手,应该是自己悄悄弄出来的。明日上朝……估计都等不到明日,礼部和御史台的人就要给他闹一点事情出来,根本不用她说什么。
他虽然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这权利是被人监督着的。
周述宣又带着几分解释的意思说:“我手上还有些朝事没有处理完,所以才来得晚一些,现在还要赶回去。”
他来不来都无所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妙荔直接就行了礼,“臣妾恭送皇上。”
“你不一起回去吗?”周述宣问。
他现在不太愿意她在外面,刚才那几个人居然想撬他墙角,快把他气死了。
妙荔刚才已经想回去了,可是现在想到要和他一路回去,就又不太想回去了,冷冷的说:“臣妾还不想回去。”
周述宣也没有逼迫于她,就说:“那就过一会再回去吧。”
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孟润林还是不得不送周述宣上了轿。但没有多想搭理他,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再也无法直视周述宣了。
这里人还是挺多的,妙荔在这里还是不太方便,就先回了孟润林的学堂。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就待一会,反正回宫去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回去了也就是闲坐着。
妙荔在心中琢磨他那句会合适是什么意思,她又没有姐妹了,他不能再娶她父亲的女儿做个正妻什么的。难道他想立自己为后?
恐怕这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那么容易。
再说了她也不想做什么皇后,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她和前朝没有什么,不太好左右大臣们的想法。所以不论她想不想,她都不能决定这件事。
妙荔想了一阵子,前面突然有人来说曲大人来了。
曲大人,定国公家的人。
过去的交情还在,妙荔是不想连累他们才说的那些话。现在人家应该知道她在这里,不见不行。
妙荔让人把人请进来,就见曲信耿进门了。
妙荔站起来喊了一声,“六公子。”
曲信耿听她这么喊,愣了一下,走上前也没有对着妙荔行礼,言语之间有些生气的说:“那日我在官道上捡到一个人,人家口口声声的叫的我六哥。”
妙荔低着头默不作声。
曲信耿自己在屋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了,又接着说:“你说的那些没有良心的话,父亲母亲听了明面上没有说什么,暗地里到掉了不少的眼泪。你说说,我们对你还是不错的吧,你怎么一点恩情都不记呢?”
妙荔还是低着头,实在是无法正面对他,便小声的说:“我就是记得你们的恩情才那么做的。”
“记得恩情你这样?不求你尽孝什么的,你也不该说出恩断义绝的话。”
“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现在和皇上的关系不太好,我害怕连累你们。”
“你与他关系不好,也不至于和我们恩断义绝。”曲信耿让她在一边坐下,又说:“你和他关系不好对我们来说又没有坏处,他送那个匾额过来,不知道的就以为是在褒奖我们,对我们没有任何不好的。”
妙荔现在希望自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就可以任性而为,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必顾及什么,若是有了亲人,她做什么都还要顾及着亲人。
这样确实自私了一些,可她也实在是只能这样了。
未到极限之时,她可以不停的忍。到了极限,她一点都不想忍了。
妙荔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心情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要你怎么办了,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