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荔拿着他所谓的嫖资,落荒而逃。迅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又去了一趟锦园,把应该带的东西都带上,然后默默的离开。
大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王府,她不记得自己到王府是什么感觉了,只知道自己现在不好受。重获自由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慎德堂中,周述宣埋头在案牍上,一边批复公文,一边问:“人走了?”
“已经走了,需不需要派人跟着?”
想了一瞬间,周述宣才回答魏海,“没必要,让她自生自灭吧。”
周述宣表现的真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字迹有些潦草之外,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终于走了,还是像以前那样,不用把谁放在心上,轻松自在才好。
长公主吃了早饭,在外面呆了半天,还是觉得现在应该回公主府。昨晚的事归昨晚的事,她现在还是不想见到齐王。
周述宣好像没有受伤,但她还是感觉齐王应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齐王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
回到公主府,长公主还是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人。齐王就坐在公主府里,好像已经来了很久了。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觉他没有看到自己,长公主迈进去的步子又悄悄退了回来,刚转身要走,就听见身后的人说:“你回来了?为什么要躲着我?”
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长公主迈步进院子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回来了。
长公主干干的笑了一声,装作不解的问:“谁躲着你了?我只是有东西忘拿了。”
齐王冷笑一声,“躲着我就躲着我,没有必要撒谎。”
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没必要怕他,长公主挺直的腰杆往里走,一边底气十足的说:“我就是躲着你了,你能拿我怎样?”
齐王缓缓的抬起头说:“我不能拿你怎样。你去哪里了?”
“你管不着我!”
他们都已经有那样的关系了,她居然还是这副模样。齐王没有表现出多生气,自己说自己的,“你是不是去找老三了?你心里时时刻刻惦记着的就只有只有他吗?”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里面好像有奇怪的味道。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对老三是什么?”
齐王被逼急了,破罐子破摔,气急败坏的说:“是什么你心里明白,什么关系能让你不论什么时候惦记的都只有他。连我都比不过,你口口声声说的伦理纲常都是废话,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能如何对我就如何对他,是不是他比我更能讨你的欢心?”
混账!
如果不是他长公主真的想动手了。
“你放屁,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行得正坐得端,我心里就把老三当做侄子。”
齐王咻的一声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脯问:“那我呢?你把我当做什么?一口一个伦理纲常,却又趁着我喝醉了引诱我做那些事情。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长公主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想了一下才开口,“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这么多年的心思。我一直都没有嫁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就是心中有他了。
齐王得到了这个答案,并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更加疯狂的问:“你既然心里有我,为什么时时刻刻都维护老三?我看你说的都是假的,你不过是在骗我,让我放弃和他争夺,你从来都不是为我好。为了他,你居然连你自己都不要了,难以想象他在你心中的分量。”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不识好歹。
长公主也拔高了声音,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我怎么没有为你好了?!”
“你我好不帮我抢皇位,而是站在我对手那一边?昨晚我就是让人去刺杀他了,可恨没有杀死他。现在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是不是要打我?”
听了这些话,长公主怒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