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杨宗衍道:“二位有所不知,护送的任务已经失败,宋堡主之女已命丧途中,只怕宋吉亮会迁怒于你们,杀你们二人来泄愤。”
刘基正欲问话,突然上面锣声大作,有人大喊:“不好了,犯人逃脱了。”紧接着,就听见那厚重牢门“吱呀”着打开,天工堡的剑士已冲了进来。
杨宗衍道:“两位快走,我率队挡住他们。”杨安、刘基被人引着,从地洞一路爬了出去,洞到了尽头,是一口深井,井边早放了一架梯子。杨安扶住梯子,让刘基先上去,刘基爬到梯子一半,回过头来对着杨安道:“这事情好像不对,不应该如此啊。”杨安道:“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回禀堂主。”事已至此,刘基已无法可想,只好爬了上去。
等刘基上了井口,上头有人过来拉他的手臂,将他提了上去。杨安当即顺着梯子爬上,到了井口,有两人过来搀扶,杨安刚想说不必,却忽然两边肋下一麻,已着了道儿,被人制住了。刘基长叹一声:“早该知道你们不是凤凰堂的人。你们不用封我穴道,我是一介书生,跑不掉,跟你们走就是了。“早有人准备好马匹车辆,将两人塞进车内,紧接着车夫“驾”的一声,车轮滚滚,向镇外驶去。亦有数人,骑马跟随而去。
杨宗衍待二入进入地道,立即率手下从斗室后退,进入了洞口,那洞口很小,人都无法站立,只能匍匐或跪行。杨宗衍等人守在那里,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虽然如此,他们也是边打边退,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刘基与杨安有时间逃跑。他的同伙,在他身后,却是拉满了弓,抽空就射出一支冷箭,地道狭小,简直无法闪躲,因此一箭射出,就有天工堡剑士中剑,但是天工堡剑士极为勇悍,一人受伤,立即就有人顶上接着朝前冲。二支队伍在这狭小地道里性命相搏,一方有人受伤或身死,总有人迅速补位继续战斗。双方缠斗了大半个时辰,外头院子里突然有人向着地道吹哨,于是洞内这伙偷挖地道的人,突然不顾一切的迅速回头逃窜,这些人有多急乱,甚至连兵器都不要了,四肢伏地,急速爬行。天工堡的剑士们犹豫一下,仍是率队追击。队中有人放暗器去打前面的人。前面的人无法躲避,也无需躲闪,落在后面的人就算屁股上嵌入了铁莲子、袖箭等,仍是不管不顾的向外爬。这样一来,反而将犹犹疑疑的天工堡剑士,远远甩在身后。众人堪堪追到洞口,发现是一个直上直下的井,井里人影全无,向井口爬的梯子早被收走。突然顶上扔下无数只罐子,众剑士挥刀剑击打,罐子应声而破,里面的东西淋了他们一身,为首的剑士叫一声:“不好,中计了。”想要施展轻功跳上去,顶上剑幕组成一片网,完全封住了井口,接着一支火把扔了下来,火苗就“轰”的一声,一下子吞噬了这批剑士。
为首的蒙面人冷笑一声,道:“走!”众人纷纷牵过自己的马,纵马离开了这个死亡之地。
三月十三,天刚亮,宋吉亮率领彭和尚、彭禧已经站在辛刚的院子中央。院子里,埋在角落的死人全部已被挖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排在院子中间,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宋吉亮的老朋友辛刚,也是天工堡最好的工匠,其他的是他的家人和朋友,一共十二具尸体。宋吉亮禁不住气得浑身颤抖,沉声问:“是谁?如此的心狠手毒,竟连不会武功的人也不放过。”
这时从烧得漆黑的地道中跃上一个人,将手中拾到的兵器“呛啷啷”的扔在了宋吉亮几人面前。原来这人是红魔手沙克,他通红的脸上都是黑灰,咬牙切齿地道:“这些兵器,全是凤凰堂的,上面都刻有凤凰堂的标记。”彭禧道:“此事不难推断,定是凤凰堂的人,为了江西分堂,对我们进行报复来着。”彭和尚大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好说,不好说,一切表象,俱是虚妄。这事过于明显,反而显得可疑。”沙克道:“可疑个屁!老子愿率几十个兄弟,再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