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不出其踪影所在,教主现在的身子……很是康健。”
“是吗~”东方不败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接着,便低头就了一口茶水,面上犹是一脸平静,“意思是说,从今往后,我再不用服药或是如何,已是彻底的恢复了,是吗……平一指?”
“回教主,正是!”迎着东方不败清冷的目光,矮胖男人,或者说平一指面上是一派肃然,他道,“教主此时的身体状态,只怕比常人要好上百倍有余,想来……教主此时的功力,应也是有了很大的突破吧。”
听到这话,东方不败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回道:“确实~”仿佛不过一夜之间,桎梏他许久的真气瞬间流遍全身,功体更是连跨三层,几乎已是练到了葵花宝典的最顶层,想到多年夙愿终于得偿,东方不败却没觉出多少的喜悦,更多的……是一种事情终于落了地的怅然,这种感觉……仿佛还比不上昨夜……
想到昨晚,他的心口突然一热,眼神也在瞬间暗沉了下来,心神……也随之飘出了窗外。
也不知……她现在是否醒来,现下……又是何光景~
对面。
因不敢直视对方,平一指低着头,犹是不知的继续滔滔不绝道:“那便是了,教主之前被功体所限,心火难泄,真气受阻,若不是我用金针强行……巴拉巴拉”
…………
“教主?”
一愣之后,东方不败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扭头对着一脸疑问的平一指,一脸自然的应道:“何事?”
平一指:“……”
“嗯?”
听到这意味不明的一声,平一指顿觉头皮突的一紧,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丝紧张,只被他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色遮掩住了,他带着小心的躬身道:“属下斗胆,想请教教主是服用了何种灵丹妙药,又或是用了什么功法,方才痊愈?”
话语刚落,迎面便是一道冷冷的声音:“平一指。”
“属下在。”平一指双手抱拳,头埋得愈发低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可明白?”
察觉到这话里满满的警告之色后,平一指顿时心下一寒,身子一颤,两颊的肉也不由抖了抖,他勉强定下身形,却犹不知冷汗早已布满了他的额头。
他应声道:“是,是属下越矩了。”说完,膝下一弯,人已跪伏了下去,以额触地,“属下失言,还望教主恕罪。”
“罢了。”东方不败摆了下手,道,“这几年,也是劳烦你照料了——”
不等他说完,平一指已迅速接话道:“教主严重了,能为教主诊治,是属下之幸,且教主此处能顺利康复,功劳也全不在属下,又何来劳烦二字,教主多誉了。”
“……起来吧。”
“谢教主!”平一指起身后,见东方不败迟迟没有说话,神色仍是有些恍然,再扭头看了眼窗外的方向,他心下突的一动,很是自觉的道,“教主,若无其他事,属下便先行告退 。”
过了许久,平一指才听得对方张了口:“……嗯,退下吧~”
“属下告退!”
说罢,平一指先是后退两步,接着便迅速转身离去,而在彻底跨过门槛之前,身子依旧维持着躬身的状态,直到出了房门,他的脸上……方才露出了一丝轻松。
房内。
随着平一指的离去,空荡荡的房里,便再次只剩下了东方不败一人。
静悄悄的,他继续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面上……则是一脸的沉思。
按理,他留在华山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功体恢复的他应该即刻带着人马赶回黑木崖,继续很早之前便预备好的行动布置,经过这么多年有意无意的隐退,日月神教几乎已经底躲开了江湖上所有人的视线,但却又不会让人忘了他们,他已将整个日月神教完全的掩盖在黑暗之下,仿佛无声又无息,却又牢牢掌控着江湖上的各项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