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恩,斗米仇。
过多的付出,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吧,是我矫情了。呃,你就当我脑子进水,一时想不开吧。噫?母亲什么时候认识房乾大夫的?他除了补唇,还会其他医术啊?”
被他家亲爱哒温柔的劝说几句,郑承文啪叽一下亲了对方一口,才承认自己想太多。
嚓,都怪最近无所事事闲得蛋疼的锅,导致他脑子都长草了。
好咧,从明天开始,除了每月必须的金手指,他其余时间就多些外出逛逛吧。
“听我娘说,是她去看婴儿局那些孩子的时候认识的。至于房乾大夫的医术,他可是有一个在宫里当御医的徒弟呢,怎么可能只会补唇这独独一项。他呀,会的可多了。”
说到这儿,姚宁晖忍不住无奈的捏了一下对方的鼻子。
阿文真逗,能够在京城闻名遐迩的名医,又怎么可能光会一种医术。
只是,一想到他娘在数次的谈话中,无意中提及到房乾大夫时的称赞之词,他不知为何隐隐有股奇怪的感觉。
可看他娘除了赞几句对方就没有别的异样,他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啥?房乾大夫这么厉害!怪不得,对方会被闵家推举而来。那你明天记得叫醒我,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看他怎么帮手工作坊里的老弱妇孺们义诊。”
郑承文听了,不由得感慨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叹道。
哇,教出一个御医徒弟惹,对方可真牛逼。
这样的话,想必房乾大夫的身价肯定很贵很贵吧。
其实,他跟对方相处这么久,还真不觉得对方是那种不辞万里前来无偿救人,头顶光圈的圣父。
这次对方先是免费为婴儿局里的孩子进行裂唇修补手术,然后明天又准备去阿宁娘的手工作坊里进行为期不断的义诊。
如此积极行善,难道是因为闵家在他来之前就已经付了诊费了吗?
要不然,他完全想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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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乾大夫,我能问您个一个问题吗?”
眼看四周无人,郑承文一溜烟来到对方临时作休息地方的亭子,然后悄声问道。
今天,已经是他去阿宁娘手工作坊的第五天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阿宁就不再跟着他过来,重新回到自个儿的中介所忙碌。
可围观了这位他自以为是“补唇先生”的医术后,他简直是叹为观止。
妈惹,房乾大大,完全是一位全能级别的万金油大夫啊!
外科,内科,甚至是妇科和小儿科,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跟着这样牛逼的行业大牛,他忍不住膜拜之余,还掺杂了一丝丝的好奇之心。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房乾倚在亭子的石柱上,懒洋洋的回应跟过来的郑衙内。
今天姚夫人没来手工作坊帮忙,他都提不起干劲了。
幸好,前四天他已经把坊里这群人里比较麻烦的那部分看的七七八八。
趁着心上人不在,他终于可以躲懒一下。
“咳,那我问了哈。就是,您有比较好的避孕法子吗?津绛县这儿的‘不举子’现象持续数十年之久,若是有更好的避孕方法,想必就能够尽最大的可能减少这种风俗。对了,我娘这些年也有在帮忙,可她不懂除妇人以外的法子。房乾大夫,您知道哪些避孕措施,对于男性而言比较有针对性和成效性啊?”
殷勤的接过对方手中的茶壶,郑承文一边为对方斟茶倒水,一边眼冒金星的问道。
虽然现下房乾大夫跟前面见面的时候,那副温文儒雅的风格很是迥异。
但人家毕竟是大牛,性子有些古怪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这娃娃,咋问这种东西。我虽然会些妇科的医术,可懂得多是关于生精育子那方面的补方。在京城里,会找我问避孕方子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