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缘越想越牙疼，那边的宋芷琳见他沉默这么久，显然彻底确定了。
还不等他想怎么回，手机一震，那边又来了消息。
【宋芷琳】我知道了。
【宋芷琳】不许告诉他我知道了。
【康缘】……
【宋芷琳】如果他知道我知道了，我就告诉他是你告诉我的。
【康缘】……
康缘把这话看了两遍才明白，然后他收起手机，45°沧桑望天。
出差回来的秘书一下车就看见自己的大老板站在公司大门口，他吓了一跳，一走近才看清老板脸上痛失好几个亿大单的丧批表情，一副公司要破产的模样。
王秘书走进了点儿，小心翼翼的问：“老、老板，你怎么不进去？”
康缘慢慢转头看自己的下属，然后又沧桑看了一眼宏伟的大楼和湛蓝的天空，那语气仿佛看破红尘。
“小王啊，你这辈子，败过吗？”
王秘书：“qaq。”
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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