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兰德低头在自己的光脑上点了两下，闻言看了宋澜一眼，“我是雌虫。”
宋澜虽然不能理解所谓的“虫”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加在前面的修饰词也足够告诉他，面前的男人，拥有着和他不同的性别。
……
不久之前，他猥亵了一位女士，宋澜想。
虽然这位女士比他还大一号，但自己确确实实是直接撕了人家的衣服。
宋澜不自在地向后挪了挪，“我很抱歉。”
自从和杜兰德相遇开始，正常的交流没几句，抱歉两个字倒是说了很多遍。
不过这个社会对于异性关系的处理应该和他原来所在的星际时代差不多，杜兰德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宋澜不知道，其实在这个世界，准确的说，他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宋澜被杜兰德用车里储存的小零食投喂了一路，到雄虫保护协会的时候，宋澜已经吃饱了。
“是雄虫阁下吗？”来人一脸受宠若惊地跑到车前，“您看上去真不错，杜兰德阁下一定很爱您。”
说着弯腰九十度夸张地向宋澜鞠了一躬，“能为您服务，是我莫大的荣幸。”
和杜兰德完全不一样的风格，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同时也是帝国首屈一指的商业鬼才米亚修有着一头黄金一样耀眼的金色长卷发，嘴角勾着点玩世不恭的笑。
他像是宋澜很久之前跟随自己的操控者参加庆功宴时看到到那些贵妇人养着的长毛猫一样，慵懒又自在。
这样的人，摆出那种受宠若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违和。
不知道为什么，宋澜觉得这人那双带笑的眼里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他像是在看什么商品那样看着他，在心里盘算着价值。
“让小白带你去检测室吧。”米亚修朝宋澜眨了眨眼，让开身，展示出身后那个像是椰奶果冻一样的大白团子。
团子咕叽咕叽地揉到宋澜身边，伸出两条软软的机械臂就要推着宋澜往前走。
很久以前就曾有人说过，雄虫保护协会的所有工作机器人都是这样柔软无害的样子，连在这里工作的雌虫都是一副软趴趴的样子。
宋澜的手臂被杜兰德拉住，杜兰德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紧跟着它，任何其他的人找你都不要理。”
宋澜温和地朝他笑了下，“谢谢。”
……
“真虚伪啊，阁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杜兰德的身边米亚修将自己的一条胳膊搭在杜兰德的肩上懒懒地说道，他随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递到嘴边，“来一支吗？”
杜兰德低声警告，“雄虫保护协会不允许吸烟。”
米亚修点烟的方式和他的穿着一样复古，金色的火柴头在摩擦下迸发出一小簇跳动的火光。他嗤笑了声，将没用了的火柴梗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这地方，从会长副会长到基层保护员都是雌虫，你觉得那些所谓的条例会起作用吗。”
被点燃的烟散发出一股令人舒适的淡香，但杜兰德在闻到这味道的时候却是皱了下眉，“你的情况恶化了。”
这是个陈述句。
米亚修吐出一口烟，眯着眼睛享受特效舒缓剂带来的片刻安宁，“是啊。”
他语气轻松，好像临近精神崩溃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也得快点搞只雄虫给你纾解一下了，这种感觉，你不会想要尝试的。”顿了下，米亚修隔空点了点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厅，“真不留着？”
杜兰德用沉默表示了肯定。
“那我要了，那只雄虫看上去还不错。在星盗那群骚、货那里待了这么久，承受能力应该不错。”米亚修掸掉落在自己衣摆上的烟灰漫不经心地说。
这只雄虫挺可口的，就这么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
“为什么不说话？”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