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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37)(2 / 5)

妃心里扑通扑通的,眼神都不敢和景成帝对视,她直觉这里定然埋藏着威力巨大,令自己无法承受的秘密。

这一瞬间,她生出了怯弱和退缩之感,甚至有点儿后悔自己这么急躁的来寻姚黄。

她不应该这么冒进,应该徐徐图之的。

如果能,她真的想夺路而逃,假装回到从前。

可惜很多事一旦开始做了,就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和退步。

景成帝则不掩轻慢的对萧贵妃道:“你之所以如此轻慢姚黄,不过是仗着你的身份高人一等罢了。”

萧贵妃动了动唇。

这话原也没错,她仗的不过是自己是景成帝名正言顺的嫔妃,又是贵妃罢了,所以看除了她自己之外的,凡是接近景成帝的女人,统统全是惑人的狐媚子,一律都该……

该杀倒不至于——但也有足够的优越去鄙薄和轻蔑——但她也深知,即使没有姚黄,也有张三李四赵五王麻子。

因为有没皇后,所以萧贵妃自认有资格把这些老实的或是不安份的女人全管束起来。

可有些事,做得说不得。

萧贵妃喏喏的道:“臣妾惶恐,臣妾不敢,臣妾所能拥有的这一切,皆仰赖陛下隆恩。”

她心里也打鼓,陛下该不会恼羞成怒,就此把自己这个贵妃一撸到底吧?

那可太丢人,也太得不偿失了。

景成帝却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只命骆安把诏书呈给萧贵妃看。

萧贵妃只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这是封后诏书,而继后后其人,竟是……姚黄。

萧贵妃腿一软,人就直接跪到了地上。

她没法形容此刻心底的情绪和滋味,像是被电闪雷鸣击中,又像大疼天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还像忽然就被推下万丈悬崖。

她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成了土灰色,眼里含着泪,却又满脸涩笑,最终什么都没说。

除了震惊,意外,愤懑之外,她满心都是羞辱,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亏得她先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口口声声是为姚黄,为了陛下考虑,可其实,陛下早看穿了她的私心。

而且她种种举动,落在他眼里,就是个不知好歹,上蹿下跳,徒惹人笑话的猴子罢了。

人家早有准备,压根不用她为他们考虑。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

怨陛下将这消息瞒得密不透风?

分明是她自己受不住别人的撺掇,非要跳出来挑衅的,就活该被打脸。

陛下喜欢哪个女人,宠幸哪个女人,几时能轮到她多嘴了?

恨姚黄吗?恨她后来者居上?

也恨也不恨,还是那句话,立谁做继后,是景成帝自己的决定,就算不是姚黄,也有别人。

谁让自己进宫多年,白在贵妃位上待了这么多年,偏生就是不得陛下青眼,这才轮得到姚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丫头上位呢。

只能说那是她命好。

自己就是没有做皇后的命,这口气争也争不来,要怨也只能怨老天。

景成帝命骆安把诏书收好,问萧贵妃:“你还有什么话,想对……姚黄说吗?”

萧贵妃惨然摇头。

她还有什么脸?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找寻姚黄的不是?再不服不愤,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甚至以后见了姚黄,还得毕恭毕敬。

宫里不论资历,而论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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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贵妃倒也识时务,她很快调整好情绪,抬脸道:“臣妾认命,无话可说。”

到底还是带了一丝委屈和怨尤。

看她这样可怜,景成帝面上闪过一抹不忍,他沉吟了下,还是解释道:“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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