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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17)(2 / 3)

天,能服侍陛下是天大的福份。”

你可别不识抬举啊。

姚黄看了他一眼,浅笑道:“我懂。”

骆安心里很是替景成帝捏了把汗。

姚黄虽然说“懂”,今天这态度也足够温驯,可他就是不安心。

他冷眼瞧着,姚姑娘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不管她表面上表现得有多温驯,但桀骜不驯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或许不会当面顶撞陛下,也未必会直言拒绝,可她眼角眉稍,神情体态,无处不透露着她的坚持和执拗,以及那种不容人忽视的睥睨。

的确,尽管世人都知道她和景成帝相比,谁尊谁卑,谁高谁低,可总能在姚黄的气势上瞧出她有睥睨一切人的尊贵和骄傲。

不然当年也不会因为一声冷呵,就气得太子殿下暴跳如雷,连身份都不顾了,竟然直接拖着她要将她杖毙。

哪个男人受得了来自于女人的挑衅和不驯?

骆安倒不担心姚黄的性命安危,而是担心景成帝能不能得偿所愿。

别人不知,他可知道这五年景成帝都付出了多少,又坚持了什么。

别说他是皇帝,就是一般男人也未必能做到。

如果他什么都没得到,非得憋出内伤不可。

没有什么比白费一番苦心,却换来一句“不值”更让人窝火的了。

骆安还担心景成帝虽然求仁得仁,却终究不能尽善尽美,毕竟姚姑娘不是一般的姑娘。

她是那种就算被折服,也时刻透着不驯,随时会有逃掉的可能。

她可不会遵循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原则,也不会有什么从一而终,好女不嫁二夫的思想。

如果真的不能尽善尽美,陛下有失望,姚姑娘有委屈,彼此各自的退让,没能换来圆满,伤人伤己。

骆安袖着手,退了一步,歪头看了看天。

今儿天倒好,夜幕清透,星宿清晰可见,还有一轮圆圆晕黄的月亮,将整个世界都照得朦胧柔美。

今儿十六?十七?

再过几天,就是姚姑娘的生辰了呢。

希望今日会是个好的开局,这俩人能得个好的结果。

****

姚黄站在景成帝的门口,沉默了好几息。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未知的东西太多,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应付得游刃有余。

尤其,她的对手是那么强悍又多智近妖的一个老男人。

她没想着非赢不可,就是不想输得太难看而已。

屋里点着烛火,隐约可见人影,姚黄不确定哪个是景成帝,更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迟疑了一瞬,姚黄朗声开口:“臣女姚黄,求见陛下。”

屋里没人应声。

姚黄倒是有些愣怔:什么意思?是没人?

不能。

他还不至于幼稚到宣她来,就为的是耍她的地步。

那就是故意拿乔?

啧,这老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儿风度?不说他是男人吧,他可比她长着一辈儿呢。

就没有一点儿容让她的意思么?

正要再度开口,门扇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姚黄下意识的理了下裙边,像是上战场的士兵要检查好铠甲和武器。

才要迈步进门,不经意一抬头,看见开门的不是宫女、太监,竟然是景成帝。

她微微惊愕的道:“陛下?”

亲自给她开门?嚯,她好惊悚。

景成帝倒没觉得有多屈尊纡贵,只站在门边,深深的看了姚黄一眼。

姚黄像个送上门的小兔子,毫无即将被俘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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