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撒谎,便叫我……”
徐三说不下去,差点儿哭出来。
姚黄提醒她:“叫你们徐家上下……”
“呜呜,姚黄,你怎么这么缺德?”
看,她发誓发不下去,骂人可一点儿都不磕绊。
姚黄道:“这话奇了,我就是这么发的誓,凭什么我发得,你就不能发,这又是何道理?难不成你先前对我的指控就是故意陷害于我?”
“呜呜呜,我才,才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发誓啊。纵是我不信你,还有满天神佛相信呢。你既心里没鬼,你心虚什么?只要你不撒谎,徐家人自然就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徐三哭得更大声了。
说是这么说,可以徐家人的名义发誓,怎么想怎么滲得慌啊。
晁进有些不耐烦了:“徐三姑娘,你不敢起誓,可是没打算说实话吗?你可知道做伪证是什么罪名?”
他本就长得慎人,再声色俱厉起来,就更怕人。
徐三只得一边哭一边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我,我起誓就是了,我若撒谎,便叫我,叫我徐家上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誓是发完了,她人也崩溃了,蹲到地上,捂脸号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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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冷冷的看着徐三,内心越发地坚硬。
她深知,自己是甭想讨好了。
人们都同情弱者,和软弱的徐三比起来,她实在是恶毒之极。
就因为徐三被逼哭了,所以逼她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便是不折不扣的恶人、坏人。
可就算她也跟着装腔作势,号啕大哭,也未必能扭转她在别人心目里的固有印象。
她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
随着她一动,镣铐便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声响终于惊动了晁进和丁赐。
晁进看一眼赵昂。
再愿意给太子这个面子,可徐姑娘哭成这样,话还怎么问?若是不问,“延误案情、办事不力”的帽子扣下来,算自己的还是算……自己的?
丁赐在一旁啧了一声,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他是个大老粗,最不耐烦的就是听女人嘤嘤嘤的哭,像是讨嫌的蚊子,听得见,拍不死。
他不无嘲弄的道:“徐姑娘,人做事重在问心无愧,不过一个誓言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倒像……”
倒像徐家人已经都死了似的。
算啦,难听话他就不说了。
说罢,瞥了一眼太子。
怎么着也是太子表妹,再不给徐家人颜面,也不好直戳太子的锋芒。
赵昂没法再心软了,他也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不可能公然一味的纵容徐三任性。因此只得硬着心肠,面无表情地朝着晁进摇摇头,道:“大人只管问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是不要钱的,我唠叨几句啊。
回复一下亲的评论。
有的亲说文名恶俗,这个是作者君的能力有限,得认命。
打从作者君写文开始,这么多年了,始终就是个文名、文案无能,
从来没写过哪一个文名让读者、编辑和我自己满意过。
开文最初就怕编辑敲我:亲,改一下你的文名和文案。
我会眼巴巴的乞求:编辑,您替我想一个呗。
有的编编很好说话,给我指定一个,我如闻纶音,立刻就用上了。
有的编辑是敦促成长型,会说:小可爱,多去看看热榜上的文。
然后我挖空心思,想十几个文名,编辑最后可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默认其中一个。
每次开文这样的场景几乎都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