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了,气喘吁吁的老大夫连气都没有喘匀,就被拉去床边给春娘号脉。
老头子一边摸着胡子一边闭着眼,老神在在的,好一会儿才道:“虚火上升,而且有些气滞血瘀,再加邪气入体,难免会造成气虚两亏,我这里先开个活血化瘀的方子吧,不过现在可熬些红糖姜水与她喝上一盅,热热的可稍缓症状,。”
老头子说的倒是轻飘飘的,春娘迷迷糊糊地听了个云山雾卓,但是大意,好像是受了伤,应该是内伤!
春娘心中暗道:这宋逸成下手可真是毒的,看来此人太危险了,不对呀,他打的是我的屁股,怎么会让我肚子这么难受,也不知道这古代人都修炼的啥功夫,跟传说中的隔山打牛似的。
吓得一旁的宋逸成倒是心里一凉,气滞血瘀,邪气入体,气虚两亏,这明显不是他所造成的嘛。不过他也纳闷呀,怎么会一下就变成这样呢。
没过多久,翠儿端了姜糖水来,宋逸成扶起春娘热热喝了一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出了一身汗,口干的原因,又要求再来一碗,宋逸成看了看一旁写方子的老头,老头一摆手:“无妨,让她多喝一些也好。”
春娘又喝了一碗,感觉肚子暖暖的,比刚才好受一些了,没那么疼了,只是头还有些重,困意袭来,也顾不上在跟宋逸成置气,反正等她好了,再跟宋逸成算帐。
老大夫一边写方子一边嘱咐着宋逸成如何煎药如何送服,这宋逸成也算是杏林中人,只是今天一遇到春娘的事,慌了分寸,等看完大夫开的方子,他是一半明白,一半糊涂,前面是治疗伤风感冒的,后面治什么他到是有些糊涂,揪住大夫又详细打听了了番才知道,春娘是眼看癸水将至,有些气血淤滞疼痛,再加上有些伤风,所以表面看起来有些严重,不过他已经开了药,吃几副应该没事了。
这宋逸成倒是什么都研究过,就是没遇过妇科之事,看着春娘已经安然地睡着了,想必药物起作用了,一颗揪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春娘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宋逸成正倚着床头打着盹,看来是守了她一夜。
春娘刚一动,宋逸成便醒了:“春儿,饿了吧?我让人做了粥和点心,一直都热在,你醒来随时就能吃。”
春娘暗道:这人怎么打一下,给一颗甜枣,谁受得了呀?不行,这人太危险了,靠近须谨慎。
很快,下人便将早膳送了过来,宋逸成便起身准备扶起春娘说道:“来,我扶您过去吃。”
春娘看了看桌上的食物,肚子其实饿得不清,刚准备从被窝里爬起来,又跟被踩了尾巴似的钻了回去,看的宋逸成十分奇怪,不由得问题:“是不是还是不太舒服?”手也摸上了额头,不热呀,一切正常呀,难道是肚子痛。
春娘钻进了被窝,转眼看了看门外,清了清嗓子:“哦,那个,宋大哥,你先出去一下好不,把翠儿叫进来,我有话想对她说。”
宋逸成不解,难道还在生他气:“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也一样,要是不舒服,我马上去请那老大夫替你瞧瞧。”感觉春娘对他有排除的意思,以前还叫相公,好了现在又被打回去了,叫什么宋大哥,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也是没法,又担心春娘的病情会反复。
春娘看着宋逸成,你不出去,我不动,两人一时半会僵住 了,大眼瞪着小眼,最后还是宋逸成先屈服了,毕竟人家还病着在,再说这病现在看了跟他关系不大,可是诱因是他造成的,自己找了个台阶,绷着脸出去了。
翠儿一进来,就看见坐在床上春娘,一言不发,又想到刚才公子出去时的神情,知道两人的心结还没解开,不免开解道:“少奶奶,其实昨天公子一听说你病了,可紧张了,守了你一晚上,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奴婢想让公子歇一会,他都不愿意,说等你醒了一起吃。”
刚才她一起床,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