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能说几个字的,但他因为太震惊太害怕,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终端在自动拍摄结束后进入无人操作模式,按照默认设置,自动发送给了牧文原。
这就是整件事的始末。
后来因为信息素手术的事,彪哥受制于薄郁,他担心因为视频的事,薄郁会找他算账,一直不安,但他也不敢主动跟薄郁提这个事,这才拖延到三个多月后。
“牧文原看了视频知道我认识牧星昼的事吗?”
彪哥摇头,他看到薄郁似乎很冷静理智,没有到盛怒要弄死他的地步,紧张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些,理智慢慢回来:“视频是从你突然给我的脖子扎针那里开始的,前面我们的谈话没有录进去。”
薄郁的心这才放下。
他对a4纸说:不幸中的万幸,看来牧文原只知晓我背地里给人做信息素手术,威胁受害者,但并不知道我和牧星昼的关系。
a4纸表情沉重,欲言又止:【我刚刚回顾了一下,你好像在手术后……主动提了牧星昼。】
薄郁呼吸一窒:我提了吗?我为什么要提牧星昼?
【你提了。你不但提了牧星昼的名字,还主动cue了牧文原。】
薄郁:我怎么提了?
【你说——至于你想告诉牧星昼,或者别的什么人,都可以,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你恢复原状,包括牧文原也不行。】
薄郁面无表情,垂下脑袋,像是瞬间头掉。
【事已至此,振作一点。富婆说得对,事情都三个多月了,既然牧文原一直表现如常,很可能说明,在牧文原眼里,你做的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实说,相比较牧文原,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一下简蓦。他可是最可能送你牢底坐穿的人,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让他咬了腺体呢?】
薄郁抬起头,眼神危险凉凉看向a4纸,控诉:还说呢,你作为游戏,居然都不知道alha咬了腺体后,会从信息素里知道真实性别?
a4纸心虚,嘴硬道:【那你呢,你可是都给人做信息素手术了,居然都不知道被咬了腺体会怎么样,明显就是学业成绩不过关。】
薄郁抿了抿唇角,生无可恋:我只是一个调香师,我学医就只是为了研究怎么让我调制的香水顺利植入人类的腺体,我怎么知道偿一嘴香水,就能知道客人的?
【香水不会泄露客人的吗?】
薄郁:其实也是可以的。不同的香水代表主人当下的心情,情绪,甚至于婚恋状态,一般我只要嗅到了残留的香水,就能准确判断使用者是男是女。
a4纸斜眼看他:【……】
他还只是闻,人家alha可是不但吃了一嘴,还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后,才知道的呢。
薄郁冷静下来,无声叹息:是我的错,我应该更充分的了解腺体和abo对信息素的使用情况的。
a4纸也语气沉沉:【我应该全面搜集信息的,身为顶级ai提供了不专业的信息,真是耻辱。】
一人一纸短暂地吵完架,默契地达成了和解。
旁边,富婆和彪哥只看到薄郁问完他们话,就陷入了一片迷之沉默里,若有所思起来。
富婆迟钝的脸上也有些不安:“医生,如果你因此被牧文原驱逐出研究院,我愿意为你提供研究所需的一切资金和设施,来弥补我老公的过错。”
薄郁摆摆手,示意他们暂时别说话,继续沉思着。
a4纸说得对,他不应该太过担心牧文原,毕竟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考虑,牧文原的行为都似乎说明,他就像说得那样,选择了相信薄郁,不但没有揭穿他,还为他指明了研究的方向,这无疑就是包庇。
他现在要担心的是简蓦。
薄郁:也就是说,在简蓦眼里,我或许是个beta,或许是个不同于abo任何性别的人。
a4纸:【这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