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显得太狰狞,“你……何时下针这般疼了?”
叶渔歌表情淡然,手里的银针在烛光里寒光闪闪。
映亮她的眼瞳。
她平静地回答,“我的针只在扎一种人的时候特别疼。”
许乐遥条件反射地接,“哪种人?”
“装病的人。”
“……”
许乐遥这次没忍住神色,睁大了眼睛看她,莫名被唤醒了很多从前同游时的阴影,捂着自己手臂,指下抹到血珠沁出的红色。
叶渔歌看见她指缝里漏出的红,想将她的手拉过来,用旁边沾过浓郁酒液的干净帕子抹去那痕迹,结果才伸手,就听见许乐遥的告饶,“行行行,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装病,叶大夫大人有大量——”
“阿遥。”
对方倏然烙下的一声称呼,将许乐遥的话给打断了。
就是这停的一下,没护住自己的那只手,重新被对方扣住了手腕,酸酸涩涩的橙树在床前充满攻击性地生长时,她又见坐在床前的人居高临下地垂下眼帘,极具探究地看着她:
“你最近很不对劲。”
“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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