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成圣者，法号虚一，此生功德……”
在一连串的平生记录上，他干过什么，明明白白，也在话落后，听到说起他真实名及累世修行等。
冗长言语便是话声缓和，也显得异常啰唆，虚一愣是听了一会后，才出口打断。
“我不成圣。”
话一出，唱念的人如被掐住脖子般，发不出言语，而殿堂上则是响起了各种能量波动。
显然，是类似神识传音的一种。
“唉。”
不过最明显的，是这声叹息。
虚一看向发声者。
但见容貌，虚一有些意外。
这位叹息的，恰恰是镇魔印中，指引他的世尊。
“九世渡恶十存一，你即是那个一，十世不是开玩笑，你确定为了一女子不成圣，甚至为此打回凡躯，重头修起？”世尊如是问着。
“她可否进轮回？”虚一不回反问。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像是要断了他念想，世尊如是道：“异世之魂，无法入轮回。”
“大功德于今世，如何无法？”
“因为……”世尊话一顿，才吐出了个颇为生硬的词，“区域不同。”
意思就是，无法管其他区域的人。
虚一却是难得的倔了起来，“但是她的魂魄在这，由我打造的身躯也在这，为何不是此区之魂？”
世尊没说话。
这个说法不通，虚一又换了个，“那么我去她所在的区域。”
世尊：“……”
“不行，除非……”大好人才就要离开自己区域了，世尊多少感到闷堵，但也没为难道：“除非你愿意剔除一切再入轮回，否则无法。”
剔除一切便是累世名，修行，功德等全部没有……类似净身出户，才行。
“那我对她可否保有记忆？”
“当然不行，所以能否重新爱上，抑或她也爱上你，是件非常难说的事，所以你仍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就为求得这不太可能的事？”到此时，世尊仍不忘游说。
“我愿意。”
不带迟疑的回答让世尊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崩住骂道：“臭小子简直白瞎了好几世修行！算你运气好，通过对方考核，你可以滚去投胎了！”
虚一：“？”
为什么有种面对师傅的感脚？
不过后面运气好、通过对方考核是什么意思？
虚一不为所动，问出了疑惑。
如果有胡子，世尊的表情绝对与吹胡子瞪眼无异，就见他站起身，不爽道：“滚你个小子天生来气我的，下界是，上界还是，滚滚滚，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去投胎！”
“世尊……”
“问这么多干啥，去了就知道啦！”虚一将将出口的‘世尊’两字，就被这句话给打断，而被打断就算了，整个人还被拍走。
想用灵力，虚一发现被收回了一切，无法使用法术的，就这么抱着人，落地无法止住势的滚进了个似湖面的竖镜里。
还真是滚去了投胎。
殿上几尊大佛是想笑又得憋着，后一个忍着被削的下场，好奇问，“三千世界归属不同，那边怎么会放人？”
“她是被强迫过来的，完成世界主结构任务，还是大功者，又与虚一所求一致，便成全了他俩……好了，不说了，说了就来气，枉我下界待他如此好，简直肉包子打狗，让人上火！”
众：“……”
这比喻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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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绾意识陷入黑暗后不久，来到了一个纯粹白色的地方。
姑且称之白色空间吧。
白色空间里，除了她之外，还有苏易。
不过这个苏易和她认识的苏易在气质与讲话方式上，完全不同。
从苏易口中，她很快知晓自己为啥穿书的原因。
原来文中世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