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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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日光竟然和他成为了朋友。
不愧是长船家的刀!
烛台切领着优
娜回了长船派的居所。
为了等她回来,烛台切已做好了完全准备:沐浴洗漱,在最内的衬衫袖口和领子上喷了香水,就连手套都换成了全新的。这样一个崭新的、风度翩翩的、形象极佳的烛台切,眼下正端正地跪坐在她面前,认真地问:“日光,身体还好吗?感觉饿吗?”
刚洗澡回来的优娜很腼腆地笑说:“哎呀……这次,好像没什么疲累的感觉。”
大概是因灵力增强了的缘故吧……
烛台切似乎隐隐有些失望的样子。但他没打算走,而是打算今夜留下来照顾她,防止她那奇怪的疾病又突然发作了。
“兄长,”优娜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虽然现在还不饿…但烛台切哥要抱我的话,我不介意。”
烛台切愣了一下。
日光的意思是……可以吗?
他有些蠢动,但心底却同时涌出了一种愧疚。好端端的,日光怎么会说这种奇怪的话?肯定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急切,才让她不惜委屈自己,也要替他排忧解难……
他可真是太兄长失格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满面复杂地握住了优娜的手。正欲靠近一些,就听得门外响起了岩融很豪爽的嗓音:“喂——兄弟!日光长光!出来玩啊!”
好死不死,喊的还是“相棒”这个十分铿锵有力的称呼。
AIBO——AIBO——
あいぼう——
回音袅袅不绝。
烛台切的额头上跳出了一道青筋。他捏了捏拳头,重重地推门,像是个棒打鸳鸯、防止读高中的女儿和混混早恋的家长,怒道:“都什么时候了啊!现在出去玩什么!”
岩融的脑袋卡在屋檐上了,他愣了愣,眨巴着眼睛,问道:“为什么晚上不能出去玩啊?”
“不能!”烛台切义正辞严地拒绝,“晚上和你出门对日光来说太危险了。而且,就算是朋友…平常一起出阵也就差不多了吧!难道你们还想一起泡澡练剑逛万屋吗?”
岩融愈发不解了,纳闷道:“什么啊,我和日光的关系可是很好的。我又不会对日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女高中生的严厉老母亲,和女高中生的校外不良男友,互相盯视着,四下里一片噼啪电光。
终于,岩融摸了摸脑袋,退却了:“那我明天再来找日光玩吧。”
看着岩融高大的身影远去了,烛台切松了口气,回到了房中。优娜正神色乖驯地等着他,问道:“岩融先生是来约我明天出去玩的吗?”
烛台切点点头,叮嘱道:“日光,你可别和他走的太近了。”要是被发现了性别的秘密,依照岩融的性格,绝对是瞒不住的。搞不好,会一边“哈哈哈哈哈”地大笑着,一边绕着本丸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优娜唇角一弯,说了声好。旋即,她便依偎了上来。
夜色渐浓,长船派今天也是兄弟情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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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优娜完成了内番的工作,便和空闲的岩融见面了。
岩融没什么特别的兴趣,除了照顾自家名为“今剑”的短刀之外,就喜欢找本丸的同僚进行切磋比试。但是和优娜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不那么想碰刀剑了,觉得还是别的事情比较有意思——比如,瓜分一束苹果糖,研究从万屋买来的书籍,或者干脆压着她接吻。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事,总能追来逐去地在她的嘴唇上耗费许久的时间。没完没了地接吻,或者搂着人打呵欠,都能打发一个下午的时光。
大概,只要待在一起就足够愉快了。
本丸的夏天绵而热,树荫下的蝉鸣一直往耳朵里钻着。岩融从背后抱上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