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平安时代的刀,像是小乌丸殿可是常常被叫去出阵的。因为主公似乎也是那个时代的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从出生的年代上来说,只有一期一振和我们还勉强算是同龄呢。”
“一期一振?有点熟悉的名字……”她陷入了沉思。
“你们在大阪城见过吧?堀尾一族可是连着参加了冬夏的大阪出阵呢。”烛台切比比划划,“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
“诶……真的不记得了。”她腼腆地笑了起来。明历大火令日光长光的记忆缺失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抬起头来,去看向那位也许在大阪城见过的一期一振。那是一位拥有水蓝色短发的瘦削青年,容姿端丽,肩系绘有刀纹的黑色短披风。大抵是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他侧过了身,投来远远的一瞥。
很温柔的眼神,和烛台切不一样,更宽厚柔和一些,像是一片无波的水。
“休息够了,继续训练吧?”烛台切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日光,别看啦,那可不是新来的付丧神能挤进去的队伍哦。就算你要出阵了,也是轮不到和他们一队的。”
“啊……这样啊。”她收回了目光。
也不是不能理解吧。那几个光鲜亮丽的平安前辈,大概就是像…花魁?这样的存在?是本丸的门面了。她这样刚来的Lv1小刀,只能和其他的新人一起在萌新专用练习场瞎霍霍吧。
练习继续。
烛台切光忠是个很慈祥的妈妈,也是个很好的对手。一下午的训练,让她得了不少战斗经验。只是出了一身汗难免粘腻难受,一出练习场立刻直奔澡堂。
等她洗完了澡擦着头发回屋,就看到烛台切又在她门前光光祟祟(……)。
“兄长,你在做什么啊……”她把毛巾从头上拽下来,语气有些怀疑。
“啊……没什么。”烛台切直起了身子,“日光洗好澡了吧?要换新衣服了吧?那个,早上我们送的礼物……你要不要试试看?”
“…………”
她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你这么想看的话,那我
换就是了。稍等一下。”
“诶?”烛台切愣了下,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松口,先前想好的一百万套说辞似乎都没了用武之地,“日光,你真的…愿意吗?不穿也不要紧的。我怕你不喜欢裙子……”
“无所谓。”她是真的无所谓,说着已经翻出了早上由小龙和烛台切送来的礼物盒。手脚利索,三下两下地将超短裙套上了,然后转身展示给烛台切,“是这样吧?兄长就想看这个吧?”
烛台切:……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优娜,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为什么要把短裙套在西装的长裤外面啊!!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搭配啊!我们长船派不会这样穿衣服的!
他正满面复杂之时,却听得面前的始作俑者压抑不住地发出了轻笑声。再看时,却见她拿手背把嘴角遮起来,想竭力藏住自己在偷笑的事实。
“……日光,你是故意的?”烛台切捏了捏拳头,目光一沉,“在拿兄长寻开心吗?”说着,他故意捋起了外套的袖口,露出肌肉匀实的小臂来,“连兄长的玩笑都敢开,可真是了不得啊。”
“诶?”优娜愣了愣,有点琢磨不透他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但是,哄小朋友这一行她最擅长,再凶恶的男人她也敢当成幼儿园小弟弟来哄。当即,她立刻很乖巧地挽住了烛台切的手臂,依偎上他的胸前,很驯服地说,“抱歉,兄长,我错了。”
烛台切的面色果然缓和了一些。
不仅表情缓和了,心情也瞬间变了。原本还有一点小恼火的,可她一旦靠上来,他就只剩下紧张,以及,一点奇怪的蠢蠢欲动之心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优娜不察他的想法,只是怕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