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先把人打发走再说!”叶璃悄悄掐了叶云从一把,叶云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面上还要保持镇定。
叶璃这才松了手,“一别两宽各自安好的意思你不懂吗?我有没有未婚夫为何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呢?许先生,我劝你还是赶紧走,我跟你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对你也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爱慕你的姑娘学生一大堆,你在那里头找你的真爱去。”
总有几个昏了头的,愿意为了爱情付出一切的。不过,这种事还是别指望她了。她才不会那么傻!
许文轩像是遭受了重大打击一般,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叶云从松了口气,“姑姑,他不会在外头胡说什么!我看他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大丈夫啊?和前几任闹翻的时候,口水仗可没少打,就跟个女人似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叶璃不屑的说道:“我怕他吗?如今又不是他一家独秀,如今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有什么好怕的。”
事实上,叶云从还没猜错,许文轩果真不是什么胸怀宽广的人,从香港回去后,立马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讽刺叶璃。
当然了,叶璃也没猜错,很快就有人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反驳回去了。叶云从也不是省油的灯,托了不少人帮忙,在报纸上围攻许文轩,将他过往几段情史都拿出来说了,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只说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封建思想作祟的大男子主义,且心胸狭窄小鸡肚肠。
因为有理有据,不少人都站在了这一边,一时间,许文轩有些四面楚歌的架势,不得不沉默不语。
过了段时间,国内又发生了几起日本人闹事的事件,将这风头盖了过去。许文轩才趁机冒了出来,写了几篇针砭时弊的文章,才算真正将此事揭了过去。
叶云从忙的不亦乐乎,每每看着报纸或笑或骂,叶璃只随便看了几眼,就抛在脑后了。
世界那么大,何必和个傻瓜计较呢!许文轩其人,她也算看出来了,格局就在那儿,不值得和他计较。只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之后的几十年里,叶璃一直以一个爱国商人的身份存在着,不遗余力的帮助着各种爱国抗日组织,新中国建立后,叶璃将在个人的所有财产都捐给了国家,然后带着个人创造的品牌承诺,去了美国和家人团聚了。
历史上对叶璃的评价也是赞誉有加,尤其是她的设计天赋,其设计的衣服,放在后世也丝毫没有落伍。
只有一点,让后世人有些不解的是,直到叶璃在美国洛杉矶去世,她一直是一个人,没有再婚。
世人对她的感情生活,有着诸多猜测,有人说她是为了事业放弃了家庭,其中也有部分声音认为,她还是对前夫念念不忘。
可是这种声音一旦被提起,立刻就被无数人用事实反驳了过去,甚至还有柳家后人现身说法,直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好事者特意查了一下前夫许文轩的相关资料,发现和他的诗作文学成就相比,更让人津津乐道的反而是他的几段情史,其曲折离奇丝毫不逊色于现在的狗血剧。
尤其是在抗战的那几年,许文轩带着一家老小颠沛流离,许文轩不事生产,一家人竟是靠其妻子帮人洗衣服养活。后来,许文轩及其父其母死于空袭,其妻子则因为带着孩子帮人洗衣服而逃过一劫。
旁人怎么想,历史怎么评说,后人怎么议论,叶璃并不在乎,一切都要结束了,再睁开眼就是墨白的实验室。
叶璃从任务仓中出来,就被卫翎推进体检仓,“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数据,马上就好。”
叶璃只好将想问的话暂时咽了下去,反正不急于一时。
“怎么样?”卫翎搭上墨白的肩膀问,墨白手指再屏幕上按了按,结果很明显,叶璃的身体数据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些世界快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