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不是亲见。
她今天也体验了一把坐在游艇上海钓的滋味,只是钓了半天都没鱼上钩。叶星菡和佟樾两个人收货颇丰,尤其是佟樾,他钓了一条两斤左右的大黄花。
两相对比之下,陈玉容心中难免郁闷,难道是她下厨太多,杀孽太重以至于鱼都离她远远的?
叶星菡在回来之后仍然很兴奋,有些意犹未尽地陈玉容说:“明天我们再出海,让佟樾带我们潜水去。”
佟樾点了点头说:“那这事得好好安排一下,等我去找几个专业的人来。”
“潜水我就不去了,今天海风吹多了感冒好像有点加重。”陈玉容缓缓道。
她拒绝叶星菡的提议感冒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想录制新一期的视频。
“今天你俩钓了那么多鱼晚上就吃全鱼宴,怎么样?”陈玉容提议道。
叶星菡点点头,看着陈玉容问道:“好是好,那你吃什么?”
“还能饿着我这个厨娘不成,你就放心吧。”
陈玉容笑得灿烂,她感受到了叶星菡对她的关心。
她接着说:“江先生晚上过来吗?”
叶星菡自动请缨:“我去问。”
钓上来的鱼的种类非常丰富,但是大小不一,真要做全鱼宴还是有点难度。
佟樾钓上来的那条大黄花她打算拿来做糖醋鱼,剩下的鱼或清蒸或红烧或烤总有一种烹饪方法适合它们。
若是还有多的鱼就拿来做成鱼丸,不仅耐储存还“百搭”,不论是下火锅还是做汤甚至是煮面时放几颗都非常的鲜美。
水池里还有王姨养着的一条鲈鱼,估计是她准备的某一餐的食材,现在正好让陈玉容拿来做鱼脍。
斜阳向晚,海风生凉。
远远传来停车的声音,江知邑到的比他们预期的还要早。
他一进门见到的就是佟樾和叶星菡两个人倚靠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地打游戏,屋子里飘荡着饭菜的香味。畅苑的厨房做的是开放式的设计,他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纤瘦的忙碌的背影。
这些画面给了他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他的父母忙于事业,从小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保姆、私教们度过的。
偶尔他也会去爷爷奶奶家或者姑姑家住一阵子,在那里他感受到了与自己家截然不同的氛围。他们的家都是温馨的带有人间烟火气的热闹,而不像他的家那样,冷冰冰的房子里只有他和保姆阿姨。
陈玉容转身准备把糖醋鱼端出来,就看见江知邑站在不远处看着厨房的方向若有所思。
“我来吧。”江知邑上前接过陈玉容手里的盘子,他不小心被烫了一下但是他稳住了。
心里有点惊讶:她一个女孩子怎么端得了那么烫的菜还面色如常,换做是叶星菡她早就吱哇乱叫了,可陈玉容她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从始至终神色自若。
江知邑端走一盘之后陈玉容也没闲着,转身就去端其他的。
没一会儿餐桌上就摆满了一大圈的菜,一时间香气四溢,勾的叶星菡直接放下手机游戏就走了过来。
叶星菡眼睛都没离开过餐桌上的菜开口问道:“玉容,可以开饭了么?”
“还有一道鲈鱼脍,稍等一下。”陈玉容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
“那是什么?”
“可以理解成生鱼片。”
陈玉容已经进了厨房,回答佟樾问题的是江知邑。
“原本我是想直接做好端上来的,后来想想还是现场制作的吃起来更有滋味。”陈玉容将处理过的鲈鱼和等会儿要用的工具一并带了过来。
她施了个礼请他们三位入座,然后就开始制作鱼脍。
做鱼脍对刀法的要求极高,讲究切的愈薄愈好。曹植的《七启》中就有“蝉翼之割,剖纤析微,累如叠穀,离若散雪,轻随风飞,刃不转切。”的说法。
此时用这句话赞一声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