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鬼魂的光明剑刃,倒也不惧。
杨光推开房门,打算白天养精蓄锐,晚上好行动。
然而刚一进去,他的目光扫过房间,从皱褶的床单到桌上喝了一半的茶,再到半开的窗户......
杨光面色一沉,有人来过他的房间!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大步来到衣柜前,猛地将其打开——
白瓷罐,没了。
......
“姚文远!”
“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地上倒了一堆的侍女,杨光手持光明剑刃,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然而里面空无一人。
杨光蹙眉,“姚文远?”
他在房间内找了一圈,人没找到,却发现桌案上的话本里夹着什么,露出黄色的一尾。
杨光拿起话本,“魑魍录?”
一张黄符飘了下来,杨光拾起,只见上面写着谁的生辰八字,一个大大的叉将生辰八字贯穿。
杨光看向魑魍录,夹着黄符的那一页,上面画着美艳的恶鬼,两行血泪从它眼里流出,旁边写着:“怨水姬”
“需让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子生前饱受折磨,心生怨气,最后将其......溺死在水里?”
杨光看了看黄符,最后将目光落在书页上的怨鬼上,心中一寒。
门外忽地传来动静。
杨光一凛,将书合上,放回原处,转身——
“姚文远”不紧不慢地踏进屋子,身后还跟着六个面色青白的侍女。
“我当是谁,竟敢打我的侍女,原来是陆公子。”戾气横生的凤眸看向杨光,乌黑的瞳仁变得深沉起来,“陆公子有何事?”
杨光握紧手中的光明剑刃,“我丢了一样东西。”
“哦?”“姚文远”问:“什么东西?”
“
一个白瓷罐。”
“姚文远”诡异地沉默了,半响,他道:“很重要吗?”说这话时,他死死盯着杨光,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很重要吗?杨光不知道,只是看见白瓷罐消失的那一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愤怒一把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就这么提着剑,冲了过来。
一直到现在,听见“姚文远”问话时,他才恍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
装着骨灰的白瓷罐,不知道谁送的,也不知道骨灰是谁的。他怎么就......
杨光有些烦躁,“姚少爷看见了吗?”
“姚文远”笑了笑,依然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阴郁的凤眸里却闪过一丝愉悦。
“看见了。”“姚文远”说。
“我看见,它被人丢了。”
杨光面上的惊喜生生凝固。
“姚少爷。”杨光沉声道,“还请你将它还给我。”
“姚文远道”:“既然已经被丢掉了,那就不是你的了。”
杨光皱眉,“我没有!”他语气染上一丝懊恼,“有人闯进我房间……”
“那你为什么不时时刻刻带着它?”“姚文远”道,“如果你时时刻刻带着它,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杨光噎住。
时时刻刻带着……骨灰罐?
“姚少爷。”杨光叹气,“你要怎样才能将它还给我?”
“将它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姚文远”凑近,狭长的凤眸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除非——”
“你亲我一下。”
杨光一怔,接着瞪大了眼。他看着“姚文远”,半响,忽的笑了。
“好啊。”
“姚文远”:“……”
“姚文远”烦躁地拉开了距离,转了几个圈圈,盯着杨光慢吞吞道:“你答应了?”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又急促:“你竟然答应了?!”
他猛地揪住杨光的衣领,“怎么,你看上姚文远了?!”
杨光:“……”